1.赋比兴是什么意思?

2.高一语文必修一《沁园春·长沙》教学设计

3.《滕王阁序》全文?高中必修5

4.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什么意思?

5.诗歌创作的"比兴"的含义

6.关于《诗经》的常识有哪些

赋比兴是什么意思?

比物属事,离辞连类-比物属事离辞连类的铺叙方法

 赋:平铺直叙,开门见山。

比:比喻。

兴:托物起兴,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引出诗人所要表达的事物、思想、感情。

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表现方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郑玄的解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正义》引)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征,不免牵强附会。《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正义》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赋”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由于汉赋中大量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

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由于这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诗的“三义”。

刘勰对“比兴”的论述,曾受到《毛传》和《郑笺》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如他说过“《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指《召南·鹊巢》贞一,故夫人象义”(《文心雕龙·比兴》)等等。但他同时又继承了郑众的见解,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又认为“比”的要求是“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这就概括了“比兴”作为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他还指出“诗人比兴,触物圆览”。即认为“比兴”的思维和手法必须建立在对外部事物观察、感触的基础之上。这些意见,都是很可取的。

刘勰之后,钟嵘对“赋、比、兴”的论述,有了更多的新内容。他说:“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强调“兴”的特点是“文已尽而意有余”,应该有诗味或“滋味”(《诗品序》),从而把艺术的特殊的感人作用与艺术的思维表现特点联系起来,这是一个明显的进步和对传统的突破。正是由于这一点,后来一些株守传统观念的人对钟嵘的这一贡献不仅不予承认,而且颇加非议,如说他“解比兴,又与诂训殊乖”(黄侃《〈文心雕龙〉札记》);“说得不明不白”(黎锦熙《修辞学·比兴篇》)等。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钟嵘还正确地指出“赋、比、兴”“三义”各有特点,各有所长,不能割裂开来对待和运用。他说:“若专用比兴,患在意深,意深则词踬。若但用赋体,患在意浮,意浮则文散,嬉成流移,文无止泊,有芜漫之累矣。”因此,他要求兼采三者之长:“闳斯三义,酌而用之,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彩,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诗品序》即认为真正的好诗,既不能单用“比兴”以致“意深”、晦涩,又不能单用“赋”法以致“意浅”、芜累,只有兼采三者之长,酌情运用,才能感动人,“使味之者无极”。钟嵘的这一见解无疑是正确的。写诗要把事情写清楚,为读者所了解,就少不了要用“赋”的手法。同时,诗歌要抒发情思,驰骋想象,感染读者,耐人寻味,就又少不了要用“比兴”的手法。钟嵘的“闳斯三义,酌而用之”以及“文已尽而意有余”的观点,是符合诗歌创作的艺术规律的,对后代诗论有很大的影响。

唐宋时期的论述 唐代评论家对“比兴”的论述,又有新的发展,即不仅仅把它看作表现手法,而是赋予了美刺讽谕的内容要求。这跟郑玄的说法,是有继承关系的。不过,郑玄是用政教美刺去牵强附会地解释“比兴”的本义和《诗经》的篇章;唐人则是运用“比兴”的概念来表述自己的创作主张,强调诗歌应发挥美刺讽谕的作用,这就不存在牵强附会的问题。刘勰、钟嵘谈论“比兴”,有时也是涉及内容的,如刘勰所说的“诗刺道丧,故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钟嵘所说的“兴托不奇”、“托谕清远”(《诗品》卷中)等。唐代评论家更进一步把“比兴”称之为“兴寄”,如陈子昂批评齐梁诗风“采丽竞繁,而兴寄都绝”(《修竹篇序》,元稹批评唐初“沈、宋之不存寄兴”(《叙诗寄乐天书》),而认为自己的诗“稍存兴寄”(《进诗状》)等,所说“兴寄”,也就是“比兴”。陈子昂又说:“夫诗可以比兴也,不言曷著?”(《喜(嘉)马参军相遇醉歌序》)殷□也批评齐梁诗风说:“理则不足,言常有余,都无比兴,但贵轻艳。”(《河岳英灵集》序)所说“比兴”,也就是“兴寄”。可见,唐人论“比兴”,大都是从美刺讽谕着眼的。柳宗元就明确地指出:“导扬讽谕,本乎比兴者也。”(《杨评事文集后序》)白居易甚至还把“美刺兴比”作为一个词组来使用,如说:“凡所适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谓之讽谕诗。”(《与元九书》)他们标举“兴寄”或“比兴”,强调诗歌要有社会内容,要发挥社会作用,这对于促进唐诗的健康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

宋代学者对“赋、比、兴”作了比较深入的研究。欧阳修在《诗本义》中、郑樵在《诗辨妄》中,都对汉儒解诗的穿凿附会之风提出了批评。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李仲蒙和朱熹,他们对“赋、比、兴”的解释,对后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李仲蒙认为:“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物尽者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者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胡寅《斐然集·与李叔易书》引)他分别从“叙物”、“索物”、“触物”的角度来解释“赋、比、兴”。所谓“叙物”,不仅是一个“铺陈其事”的问题,还必须和“言情”结合起来,把作者的情感和客观的物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惟妙惟肖。这就比传统的解释大大前进了一步,更加符合诗歌创作中对于“赋”这一表现手法的要求,从而对后来关于“赋”的研究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在为数不多的古代叙事诗中,也存在着这类范例。例如长达1745字的叙事诗《孔雀东南飞》,除了发端两句用“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起“兴”外,通篇全用“赋”体,而叙述惟妙惟肖、出神入化,正如沈德潜所说:“淋淋漓漓,反反覆覆,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古诗源》)其后象北朝的《木兰诗》、杜甫的《石壕吏》,白居易的《卖炭翁》等,也都具用“赋”法而表现出类似的特点。所谓“索物”,即索取和选择物象以寄托感情,不仅是一个运用比喻进行修辞的问题,还必须在比喻中寄托作者深挚的感情。这样的“比”法,自然就会具有艺术的感染力,而不会象汉赋那样成为各种比喻性的词藻的堆砌排比。所谓“触物”,即接触外物而引起作者主观感情的冲动,也就是梅尧臣所说的“因事有所激,因物兴以通”,“愤世嫉邪意,寄在草木虫”(《答韩三子华韩五持国韩六玉汝见赠述诗》),由外物的激发以兴情,又把情感浸透、寄托于所描写的物象中。显然,李仲蒙对“赋、比、兴”的阐述,较之他以前的许多解释,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他的这些论点,后来曾被南宋王应麟的《困学纪闻》、明代王世贞的《艺苑卮言》、杨慎的《升庵诗话》等辗转引载,后人的见解也大都是对他的观点的引申和发挥,很少新的突破。朱熹对“赋、比、兴”的解释是:“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诗集传》)这和黄彻所说的“赋者,铺陈其事;比者,引物连类;兴者,因事感发”(见《诗人玉屑》),基本是相同的。朱熹虽然比较准确地说明了“赋、比、兴”作为表现手法的基本特征,但他的概括不如李仲蒙的解释更切合文学创作的实际。他的说法之所以在后世发生了较大的影响,主要是由于他的思想学说在封建社会后期受到统治者大力倡导的缘故。朱熹虽然也批评过汉儒解说《诗经》中某些迂腐论点,但是,他自己论诗也不乏微言大义的迂腐见解,如他在《诗集传》中注《关雎》一诗说:“兴也。”“周之文王,生有圣德,又得圣女姒氏以为之配。宫中之人于其始至,见其有幽闲贞静之德,故作是诗。言彼关关然之雎鸠,则相与和鸣于河洲之上矣;此窈窕之淑女,则岂非君子之善匹乎?言其相与和乐而恭敬,亦若雎鸠之情挚而有别也。后凡言兴者,其文意皆放(□)此云”。像这样来分析《关雎》的“兴”义,显然是受了《诗序》、《毛传》、《郑笺》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而且他也没有象钟嵘那样注意到“三义”在创作中不可或缺的互相作用,往往把一首诗简单地归之为“赋也”、“比也”或“兴也”,甚至对《楚辞》也这样加以分解,结果不能不生穿硬凿,招致后人的讥议。如陈廷焯在《白雨斋词话》中就说:“风诗三百,……后人强事臆测,系以比、兴、赋之名,而诗义转晦。子朱子于《楚辞》,亦分章而系以比、兴、赋,尤属无谓。”

应当指出,这种离开诗歌的具体艺术形象而去探求形象以外所谓君臣、父子、夫妇微言大义的做法,在宋及宋以后仍是比较普遍的。黄庭坚就曾对宋代穿凿附会解说杜诗的现象提出过尖锐的批评:“彼喜穿凿者,弃其大旨,取其兴于所遇林泉人物、草木虫鱼者,以为物物皆有所托,如世间商度隐语者,则子美之诗委地矣。”(《大雅堂纪》)在南宋胡仔的《苕溪渔隐丛话》中,也有不少这方面的记载。不仅说诗,还有说词。如清代常州派的词论就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周济论词的某些观点也曾因此遭到王国维的批驳。清代的统治者甚至接过这种穿凿比附、深文周纳的方法,不止一次地大兴文字狱,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后果。

明清时期的研究 明清时期关于“赋、比、兴”的研究,值得注意的有明代的李梦阳和清代的周济。明代前七子的首领李梦阳曾引王叔武的话说:“诗有六义,比兴要焉。夫文人学子比兴寡而直率多。何也?出于情寡而工于词多也。夫途巷蠢蠢之夫,固无文也。乃其讴也,□也,呻也,吟也,行□而坐歌,食咄而寤嗟,此唱而彼和,无不有比焉、兴焉,无非其情焉,斯足以观义矣。”(《诗集自序》)在当时缺乏真情实感的诗文普遍流行的情况下,李梦阳虽然也提倡拟古主义,但他又指出“比兴”出自真情,真诗乃在民间,主张正统诗文应该向民歌学习,这一意见是正确的。清代的周济则将“比兴”用之于词论,提出了“非寄托不入,专寄托不出”的著名论点(《介存斋论词杂著》)。“寄托”即“比兴”的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在创作中的运用。诗词写作,既不能没有寄托,又不能刻意追求寄托,不然的话,就会影响作品的感染力。这意见也是比较精辟的。此外,像王夫之所说的“兴在有意无意之间,比亦不容雕刻”(《□斋诗话》),强调了“比兴”的运用应当自然浑成;陈启源所说的“故必研穷物理方可与言兴”(《毛诗稽古编》),强调了广博的生活积累对于“比兴”运用的重要性;沈祥龙认为“兴”是“借景以引其情”,“比”是“借物以寓其意”,要求“比兴互陈”(《论词随笔》),则把“比兴”和艺术描写中的情与景结合了起来。但这些论述,大都比较零星,缺乏特别值得重视的见解。在专门的研究著作方面,陈沆的《诗比兴笺》和姚际恒的《诗经通论》,较有可取之处。

总之,关于“赋、比、兴”的研究,除了穿凿说诗的消极影响外,它的积极意义是:通过长期地研究和探讨,不仅认识到这些富有民族特色的艺术表现方法各自的特点,它们在文学创作中的相互作用和影响;而且认识到广博的生活阅历、真挚的情感、形象化的表现等等对于它们的重要性,以及意余言外的浓郁诗味对于读者产生强烈美感的重要性,这样,就使得关于“赋、比、兴”的艺术思维和表现方法在理论上的认识日趋深刻和完善,在创作中的表现和运用日趋丰富和完美。这些对于创作规律的认识,大大丰富了中国古代的文学理论。

高一语文必修一《沁园春·长沙》教学设计

 教学设计是根据课程标准的要求和教学对象的特点,将教学诸要素有序安排,确定合适的教学方案的设想和计划。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 高一语文 必修一《沁园春?长沙》教学设计,欢迎参考!

高一语文必修一《沁园春?长沙》教学设计(篇一)

 教学目标

 1、知识与能力:品味诗歌语言的表现力,体会诗的宏阔意境和抒情主人公的形象,提高诗歌鉴赏能力。

 2、过程与 方法 :反复运用进而掌握朗读的方法,自由发挥想象并合作探究。

 3、情感态度与价值观:感受诗人开阔博大的心胸和以天下为己任的抱负,陶冶情操。

 教学重难点

 1、重点:运用联想、想象体会并把握诗歌形象,理解诗的意境。

 2、难点:体会诗中所运用的情景关系并掌握一般诗歌的鉴赏方法。

  教学方法

 朗读法、联想法、合作探究法

 教学时间

 两课时

 教学过程

 第一课时

 一、导入新课

 1、正式上课之前,我想先请同学们跟我来一次穿越,(多媒体播放抗战时期中国国内的片段,炮火连天,山河破碎;然后画面转入一座山顶,其下可见河流树木)请大家闭上眼睛想象,此刻你就站在山顶,秋日的天空显得无比辽阔、高远,远处有一只雄鹰在展翅飞翔,漫山火红的树林,山下是滚滚而去的长河,河面千帆相竞?而你就站在山巅,你会有何感想?

 请学生畅谈,教师稍作评价并 总结 。

 现在我们回到课本,通过一首词,走进1925年的那个秋天,看看在我们刚才所体验的情境中都看到、想到了什么,都生发出了怎样的感慨。

 这首词就叫《沁园春 长沙》 板书

 2、简要解题(可根据学生情况简化)

 词,因句式长短不齐,又叫长短句,最初被称为?曲词?或?曲子词?,是配音乐的,后来逐渐跟音乐分离,称为诗的一种别体,有人将它称为?诗余?。

 词有词牌,或称词调,词牌就是词的格式的名称,不同的词牌,其段数、句数、韵律,每句的字数、句式、声律,均有各自不同的规格。作者按照不同的规格去写,又叫做?填词?。词按字数多少,分小令、中调、长调。《沁园春》属于长调,分上下阙,也叫双调。本课的?沁园春?是词牌名,?长沙?是题目。

 沁园春:相传东汉明帝女儿沁水公主园,后来被外威窦宪仗势夺取,有人作诗咏其事,此词牌由此而得名。

 二、听读全诗

 1、布置思考题:①词中表现了哪些主要景物?其典型特征是什么?

 ②词塑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主人公形象?

 2、播放配乐朗诵,注意字词读音,感受词中所抒情感。

 3、请学生读,注意节奏、停顿,控制语调、重音,其他学生评价,教师简要总结。

 4、师生齐读,进一步感受理解。

 5、回答思考问题:

 ①寒秋的湘江(碧绿清澈),山(多),林(红),舸(多),鹰鱼(有力)

 ②独立深思,忆旧言志,胸怀天地宇宙。

 三、鉴赏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起句)湘江一去不复返的壮景,更易使人缅怀逝去的峥嵘岁月

 1、点明时间?寒秋(指深秋),地点?橘子洲

 2、为增强词的表现力,语序被打乱(前三句正常语序应是?深秋,诗人独立于橘子洲头,望着湘江北去。)?独立?前置,就像用一个特写镜头把主人公从背景中推出,凸显出抒情主人公卓然而立的形象,并将读者的视野不断扩展。

 3、关于?独?。李白有?独坐敬亭山?的闲适,柳宗元的?独钓寒江雪?里有隐适,晏殊的?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是落寞中的超脱,而的?独立寒秋?,表现的是一种卓然超群与大气无畏。

 4、关于?秋?。屈原?哀秋冬之绪风?,宋玉言?悲哉,秋之为气也?,杜甫更有?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古人笔下的秋景多是萧杀悲凉、清冷惨淡,而笔下的秋景是怎么样的呢?看下文。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铺叙)

 1、一个?看?字引出一幅秋景图,沿着诗人的视野你看到了什么?能否尝试着概括一下其特征?

 (万)山?红(遍)

 (层)林?(尽)染

 (漫)江?碧(透)

 (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

 鱼?翔浅底

 万类?霜天竞自由

 要点:

 ①?万?写山之多,?遍?写红之广,?层?写林的层次之丰富,?尽?写红之透彻,?漫?写水之多,?百?写水之多,?击?透出猛、劲;?翔?突出轻、快,这远比用?飞?与?游?好得多。

 ②请用几个词组概括这幅秋景图绚烂多姿,生机无限

 ③作者在表现这幅图时有什么特点?

 a.意象密集,有山、水、江、舸、鹰、鱼,这些意象具有的共同特征:充满活力与生命力

 b.视野开阔,有远眺、近观、仰视、俯察,这是一个自由开放的空间。

 c.组合有序,山上、江中、天空、水底;表现有分有总,?看?领起,?万类?收束。

 d.用词极富表现力。(?万?百?表现数量之多,?遍?漫?突出范围之广,?尽染?碧透?强调色彩之浓,?争?击?竞?体现竞争之烈)

 e.动静结合,对照鲜明,突出景物特征。

 可以看出,这幅图不是词人纵目所及,顺手涂抹而成,而是经过词人细致的艺术加工,宇宙万物在秋日生机勃勃的自由舒展,蓬勃生长。这种艺术加工必须融入词人的情感,才能使客观景物有机结合,富于诗意,而这幅生机无限的秋景图也使我们感受到词人对人生的积极追求,尽扫千古悲秋之气。这样这幅图就达到了情景交融。

 现在看到笔下的秋景与古人的差异了吧?(的有豪情在,是积极充满活力的,壮丽的)

 2、以?万类霜天竞自由?作结,是作者对自然特征、规律的认识和揭示,此时词人胸中已充溢了无限感慨,接下来,词人的心绪该奔向何处呢?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小结)

 1、?怅?这里表达的是由深思而引发的激昂慷慨的心绪。词人由上文的景自然生出无限心绪,终于冲口而出?谁主沉浮?这样的诘问,万类有大自然掌控,那人世呢?这大地上的人世间的一切,该由谁主宰?

 2、这里,词人由景及情,最终借景抒情,积蓄的情感终于以直白的发问爆发。这一问,让我们看到了一个胸怀天下的青年的豪情壮志,这一问,也拓宽了词的意境,使词有了深沉的哲理意味,这一问,还将词人的心绪拉到了另一幅画面,所以有承上启下的作用,那么到底开启了什么呢?

 我们下节课继续讲解。

 第二课时

 一、回忆上节课,上阕为我们描绘了一幅绚烂多姿、生机无限的秋景图,并即景抒情,发出了对家国命运主宰者的诘问。

 这一问题的答案你知道了吗?我们一起看词的下阕。

 二、赏析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与上阕?独立寒秋?形成对比,今游引起对往昔的回忆)

 1、?曾?忆?表明词人在回忆,上阕中所表现的深沉思索很自然的唤起了词人对年青时的革命同志和革命活动的思念和追忆。

 2、略作背景介绍

 3、?忆?领起下文八句,回忆当年岁月。

 ?峥嵘?稠?:表明年代特点,时事艰难反衬人的奋发有为。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1、?恰?引起的是一段铺叙,表现了当年人物的气质禀赋,精神状态和战斗行动。

 ?恰?正?方?:极写年华之美。

 ?茂?遒?:极写才情之美。

 ?粪土?表明对军阀官僚的蔑视。

 2、这些 句子 怀人忆事,形象化了早期革命者雄姿英发的战斗风貌和豪迈气概。

 3、最后一句写尽豪情壮志,意味深长,令人联想到?中流砥柱?。词人以设问作答,照应上阕;主宰国家命运的是胸怀家国、以天下为己任,蔑视统治者,立志改造旧世界的革命青年;呼唤青年,发扬蓬勃的朝气,激流勇进,搏击风浪,做革命的中流砥柱。

 三、归纳总结

 上阕写景,宏阔的深秋意境,是壮景;下阕抒情,以天下为己任的伟大抱负,是豪情。

 四、作业布置

 1、背诵全词

 2、查资料阅读的其他诗词,并写一篇200字左右的赏析短文。

《滕王阁序》全文?高中必修5

王勃《腾王阁序》赏析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翔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轴。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而相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爱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相遇,奏流水以何惭。呜呼!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作者简介

王勃(650—676),字子安,绛州龙门(今山西省河津县)人。隋末文中子王通之孙。六岁能文,未冠应幽素科及第,授朝散郎,为沛王(李贤)府修撰。因作文得罪高宗被逐,漫游蜀中,客于剑南,后补虢州参军。又因私杀官奴获罪,遇赦除名,父福畦受累贬交趾令。勃渡南海省父,溺水受惊而。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并称“初唐四杰”。其诗气象浑厚,音律谐畅,开初唐新风,尤以五言律诗为工;其骈文绘章絺句,对仗精工,《腾王阁序》极负盛名。于“四杰”之中,王勃成就最大。诗文集早佚,明人辑有《王子安集》。

《腾王阁序》赏析

一、整体感知

本文原题为《秋日登洪府腾王阁饯别序》,全文运思谋篇,都紧扣这个题目。全文共分四段,第1段历叙洪都雄伟的地势、珍异的物产、杰出的人才以及尊贵的宾客,紧扣题中“洪府”二字来写;第2段展示的是一幅流光溢彩的滕王阁秋景图,近观远眺,都是浓墨重彩,写出了腾王阁壮美而又秀丽的景色,紧扣题目“秋日”、“登滕王阁”六字来写;第3段由对宴会的描写转而引出人生的感慨,紧扣题目中“饯”字来写;最后一段自叙遭际,表示当此临别之际,既遇知音,自当赋诗作文,以此留念,这是紧扣题中“别”、“序”二字来写。由此看来,全文层次井然,脉络清晰;由地及人,由人及景,由景及情,可谓丝丝入扣,层层扣题。

二、局部思路揭示

本文因饯别而作,但对宴会之盛仅略叙,数笔带过,而倾全力写登阁所见之景,因景而生之情,不落窠臼,独辟蹊径。而局部思路的布局谋篇,取舍立意,亦颇见为文之功底。以第五段为例说明作者的情感起伏脉络:

先用一连串短句抒发感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冯后易老,李广难对。”而后长短结合,抒发自己的愤郁悲凉:“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最后又用先短后长的一组对偶表明心志:“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铿锵的语调表达了自己不甘沉沦的决心。

三、精彩语句揣摩

1.“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

赏析:作者善用灵活多变的笔法描写山容水态,表现楼台的壮观,从而把读者带入身临其境的审美境地。“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写出了色彩变化之美。这两句不囿于静止的画面色彩,而着力表现山光山色的色彩变幻:寒潭之水因积水退尽而一片清明;傍晚的山峦因暮霭笼罩而呈紫色。上句设色淡雅,下句设色浓重,在色彩的浓淡对比中,突出秋日景物的特征,被前人誉为“写尽九月之景”。

2.“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赏析:这一句素称千古绝唱。青天碧水,天水相接,上下浑然一色:彩霞自上而下,孤鹜自下而上,相映增辉,构成一幅色彩明丽而又上下浑成的绝妙好图。这两句在句式上不但上下句相对,而且在一句中自成对偶,形成“当句对”的特点。如“落霞”对“孤鹜”,“秋水”对“长天”,这是王勃骈文的一大特点。

3.“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赏析:这是全文最富思想意义的警语。古往今来有多少有志之士,面对一切艰难险阻,总能执着地追求自己的理想,即使在郁郁不得志的逆境当中也不消沉放弃。东汉马援云:“大丈夫为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王勃在此化用,警示那些“失路之人”不要因年华易逝和处境困顿而自暴自弃。而王勃此时正怀才不遇,但仍有这般情怀,确实难能可贵。

本文的借代和谦辞

1.辨识六处借代用法

(l)棨戟遥临:棨戟代阎公。

(2)檐帷暂驻:襜帷代车驾,实代宇文氏。

(3)仙人之旧馆:代滕王阁。

(4)帝阍:代朝廷。

(5)奉宣室:代入朝做官。

(6)抚凌云而自惜:凌云代司马相如的赋。因汉武帝曾夸其赋“飘飘有凌云之气”。

2.了解六个礼貌谦辞

(1)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家君,称自己的父亲。童子,王勃自称。全句意思是,家父作交趾县的县令,自己因探望父亲路过这个有名的地方(指洪州);年幼无知,(却有幸)参加这场盛大的宴会。

(2)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

三尺、一介,都是王勃的自称。古人称成人为“七尺之躯”,称不大懂事的小孩儿为“三尺童儿”。“一介”同“一芥”,比喻自己很渺小。微命,指卑微的地位。全句意思是,我是身份卑微、地位低下的一个读书人。

(3)他日趋庭,叨陪鲤对。

趋庭,快步走过庭院,这是表示对长辈的恭敬。叨,惭愧的承受,表示自谦。鲤对,指在父辈面前接受教诲。全句意思是,过些时候自己将到父亲那里聆听教诲。

《腾王阁序》的用典

1.言简意赅,含蓄有味——明用

所谓明用,就是用典故的字面意思,并将其所具有的特殊含义加以扩大,变为泛指。《滕王阁序》中的“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虚;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天柱高而北辰远”等句中的用典即属明用典故。

“龙光”之典见于《晋书?张华传》,张华因斗、牛二星间有紫气照射而在地下掘得龙泉、太阿两剑,两剑的夺目光芒即龙光。“徐孺”之典见于《后汉书?徐穉传》,东汉名士陈蕃任豫章太守时不接来客,惟因家贫在家种地而不肯做官的徐穉来访,才设一睡榻留宿。“紫电”之典见《古今注?舆服篇》,吴大皇帝有宝剑六把,其二名紫电。

“清霜”之典见《西京杂记》,汉高祖斩白蛇用的剑,12年磨一次,剑刃锋利如霜雪般白亮。“天柱”之典见《神异经》,昆仑山上有铜柱,其高入天,称为天柱。“北辰”之典见《论语?为政》,“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这里指北极星,喻指国君。

以上明用的典故,实现了表达上“意婉而尽,藻丽而富,气畅而凝”(刘勰《文心雕龙》语)的效果,可谓言简意丰,辞约蕴寓。

2.隐括旨义,旨冥句中——暗用

暗用指引典不直录原文,而化成自己的语言,使典故贴近语境,又不违原意,起到恰当而曲折地表达作者思想感情的效果。《滕王阁序》中的“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孟尝高洁,空余抱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等句的用典即属暗用典故。

“冯唐”“李广”两典见《史记》,“梁鸿”“孟尝”两典见《后汉书》。这几个典故比较熟悉,本文不再详解。“贪泉”之典见《晋书?吴隐之佳》,广州北20里的石门有水叫贪泉,据称人饮此水必起贪得无厌之心,吴隐之至此,取泉水饮,并赋诗一首:“古人云此水,一歃怀千金。试使夷齐饮,终当不易心。”“涸辙”之典见《庄子?外物》,此为语典,车辙无水,故曰涸辙,此处喻穷困的境遇。“阮籍”之典见《晋书?阮籍传》,身处魏晋间的阮籍,因不满于司马氏,便以饮酒来掩饰自己,以免被害,他常自己驾车外出,也不顺着路走,当前面有什么障碍不能前进时,就痛苦着回来。

以上这些典故,或事或语,均由王勃化用为自己的语言,而用典中所蕴涵的却是作者不为当世所用的自怨自叹的复杂情感。但又由于王勃借用了“贪泉”“涸辙”之典,把自己强行振作、不甘颓废的信念表露无遗。

3.说古喻今,比况自身——化用

化用即点化后使用。这是一种作者将叙事详备,文字较长的事典合理化简点睛,以简驭繁地表达情感的用典方法。《腾王阁序》中“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句即属典故的化用。

“杨意不逢”之典见《史记?司马相如列传》,汉朝杨得意禀告汉武帝,说《子虚赋》为司马相如所作,武帝召见相如,“天子大悦,飘飘有凌云之气”,而杨得意却仍做个掌管猎犬的小官。“钟期既遇”之典见《列子?汤问》,上古伯牙鼓琴,志在高山流水,只有钟子期知其音。

以上两个化用典故,涵蕴深刻。只有26岁的王勃受邀作序,但面对自己“时运不齐,命途多舛”,不禁兴尽悲来,又不便直说,乃妙笔生花,化用典故,虽说的是古,而喻的却是今,可谓比况自如,毫无斧凿之痕。

4.多典浓缩,加强效果——连用

连用是指作者为了加强表达效果而在一句之中驱遣几个典故来表达思想感情的用典方式。《腾王阁序》中典故连用的句子较多,下面仅举一例:“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句中连用四个典故,表明作者幸蒙阎公垂青,得以即席命笔,施展才华的感激之情。

“谢家宝树”之典见《世说新语?言语》,谢安问子侄们,人们为什么总希望子弟好?侄子谢玄答曰:“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玉树即宝树,比喻不辱门庭的好子弟。“孟氏芳邻”之典见《烈女传?母仪篇》,据说孟母为教育儿子而三迁择邻。“鲤对”之典见《论语?季氏》,孔子曾立于庭中,其子孔鲤“趋而过庭”,孔子教诲他应学习《诗》《礼》。“龙门”之典见《后汉书?李膺传》:“膺以声名自高,士有被其容接者,名为登龙门。”

以上四个典故在句中连用,极恰当地表达出了年轻的王勃受宠若惊而又自怨自叹的复杂心理,而且这几个用典或正或反,给人以一气贯之的畅快淋漓之感。

《腾王阁序》写景“四美”

《腾王阁序》的写景颇有特色,作者精心构画,苦苦经营,运用灵活多变的手法描写山水,体现了一定的美学特征。

1.色彩变化之美

文章不惜笔墨,浓墨重彩,极写景物的色彩变化。如“紫电清霜”中的“紫电”,“飞阁流丹”中的“流丹”,“层峦耸翠”中的“耸翠”,“青雀黄龙之轴”中的“青雀”“黄龙”无不色彩缤纷,摇曳生辉。尤其“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一句,不囿于静止画面色彩,着力表现水光山色之变化,上句朴素淡雅,下句设色凝重,被前人誉为“写尽九月之景”之句。

2.远近变化之美

作者采用恰当的方法,犹如**的拍摄技术,由近及远,构成一幅富有层次感和纵深感的全景图。“鹤汀凫渚”四句写阁四周景物,是近景;“山原旷其盈视”二句写山峦、平原和河流、湖泽,是中景;“虹销雨霁”以下则是水田浩淼的远景。这种写法,是《滕王阁序》写景的最突出特点,体现了作者立体化的审美观,把读者带进了如诗如画的江南胜境,读者和景物融为一体,人在景中,景中有人。

3.上下浑成之美

“层峦耸翠”四句,借视角变化,使上下相映成趣,天上地下,城里城外,相与为一,不可分离,体现了作者整齐划一的审美观。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更是写景名句,水天相接,浑然天成,构成一幅色彩明丽的美妙图画。

4.虚实相衬之美

“渔舟唱晚”四句,即凭借听觉联想,用虚实手法传达远方的景观,使读者开阔眼界,视通万里。实写虚写,相互谐调,相互映衬,极尽铺叙写景之能事。

总之,《腾王阁序》一文的写景颇具匠心,字字珠玑,句句生辉,章章华彩,一气呵成,使人读完后犹如身临江南水乡,难怪韩愈情不自禁地称赞说:“江南多临观之类,而腾王阁独为第一。”

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什么意思?

北海虽赊,扶摇可接的意思是北海虽然遥远,乘着大风仍然可以到达;晨光虽已逝去,珍惜黄昏却为时不晚。

滕王阁序

这句话的出处是唐代王勃的《滕王阁序》

这句话的原文是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豫章故郡 一作:南昌故郡;青霜 一作:清霜)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天人 一作:仙人;层峦 一作:层台;即冈 一作:列冈;飞阁流丹 一作:飞阁翔丹)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弥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轴 通:舳;迷津 一作:弥津;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一作:虹销雨霁,彩彻云衢)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遥襟甫畅 一作:遥吟俯畅)

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见机 一作:安贫;以犹欢 一作:而相欢)

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慕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

呜呼!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给大家把翻译也放出来了,便于大家理解

这里是汉代的豫章郡城,如今是洪州的都督府,天上的方位属于翼、轸两星宿的分野,地上的位置连结着衡山和庐山。以三江为衣襟,以五湖为衣带,控制着楚地,连接着闽越。这里物产的华美,有如天降之宝,其光彩上冲牛斗之宿。这里的土地有灵秀之气,陈蕃专为徐孺设下几榻。洪州境内的建筑如云雾排列,有才能的人士如流星一般奔驰驱走。城池座落在中原与南夷的交界之处,宾客与主人包括了东南地区最优秀的人物。都督阎公,享有崇高的名望,远道来到洪州坐镇,宇文州牧,是美德的楷模,赴任途中在此暂留。每逢十日一旬的假期,来了很多的良友,迎接远客,高贵的朋友坐满了席位。文词宗主孟学士所作文章就像腾起的蛟龙、飞舞的彩凤;王将军的兵器库中,藏有像紫电、青霜这样锋利的宝剑。由于父亲在交趾做县令,我在探亲途中经过这个著名的地方。我年幼无知,竟有幸亲身参加了这次盛大的宴会。

正当深秋九月之时,雨后的积水消尽,寒凉的潭水清澈,天空凝结着淡淡的云烟,暮霭中山峦呈现一片紫色。在高高的山路上驾着马车,在崇山峻岭中访求风景。来到昔日帝子的长洲,找到仙人居住过的宫殿。这里山峦重叠,青翠的山峰耸入云霄。凌空的楼阁,红色的阁道犹如飞翔在天,从阁上看不到地面。仙鹤野鸭栖止的水边平地和水中小洲,极尽岛屿的纡曲回环之势;华丽威严的宫殿,依凭起伏的山峦而建。

推开雕花精美的阁门,俯视彩饰的屋脊,山峰平原尽收眼底,河流迂回的令人惊讶。遍地是里巷宅舍,许多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舸舰塞满了渡口,尽是雕上了青雀黄龙花纹的大船。云消雨停,阳光普照,天空晴朗;落日映射下的彩霞与孤鸟一齐飞翔,秋天的江水和辽阔的天空连成一片,浑然一色。傍晚时分,渔夫在渔船上歌唱,那歌声响彻彭蠡湖滨;深秋时节,雁群感到寒意而发出惊叫,哀鸣声一直持续到衡阳的水滨。

放眼远望,胸襟顿时感到舒畅,超逸的兴致立即兴起。排箫的音响引来徐徐清风,柔缓的歌声吸引住飘动的白云。今日盛宴好比当年梁园雅集,大家酒量也胜过陶渊明。参加宴会的文人学士,就像当年的曹植,写出“朱华冒绿池”一般的美丽诗句,其风流文采映照着谢灵运的诗笔。音乐与饮食、文章和言语这四种美好的事物都已经齐备,贤主、嘉宾这两个难得的条件也凑合在一起了。向天空中极目远眺,在假日里尽情欢娱。苍天高远,大地寥廓,令人感到宇宙的无穷无尽。欢乐逝去,悲哀袭来,意识到万事万物的的消长兴衰是有定数的。远望长安沉落到夕阳之下,遥看吴郡隐现在云雾之间。地理形势极为偏远,南方大海特别幽深,昆仑山上天柱高耸,缈缈夜空北极远悬。关山重重难以越过,有谁同情我这不得志的人?偶然相逢,满座都是他乡的客人。怀念着君王的宫门,但却不被召见,什么时候才能像贾谊那样到宣室侍奉君王呢?

呵,各人的时机不同,人生的命运多有不顺。冯唐容易衰老,李广立功无数却难得封侯。使贾谊这样有才华的人屈居于长沙,并不是当时没有圣明的君主,使梁鸿逃匿到齐鲁海滨,不是在政治昌明的时代吗?只不过由于君子能了解时机,通达的人知道自己的命运罢了。年岁虽老而心犹壮,怎能在白头时改变心情?遭遇穷困而意志更加坚定,在任何情况下也不放弃自己的凌云之志。即使喝了贪泉的水,也觉得清爽可口,并不滋生贪心;即使像鲋鱼处于即将干涸的车辙中,依然开朗愉快。北海虽然遥远,乘着大风仍然可以到达;晨光虽已逝去,珍惜黄昏却为时不晚。孟尝心性高洁,但白白地怀抱着报国的热情,阮籍为人放纵不羁,我们怎能学他走到穷途就哭泣的行为呢!

我地位卑微,只是一介书生。虽然和终军年龄相等,却没有报国的机会。像班超那样有投笔从戎的豪情,也有宗悫“乘风破浪”的壮志。如今我抛弃了一生的功名,不远万里去朝夕侍奉父亲。虽然不是谢玄那样的人才,但也和许多贤德之士相交往。过些日子,我将到父亲身边,一定要像孔鲤那样接受父亲的教诲;而今天我能谒见阎公受到接待,高兴得如同登上龙门一样。假如碰不上杨得意那样引荐的人,就只有抚拍着自己的文章而自我叹惜。既然已经遇到了钟子期,就弹奏一曲《流水》又有什么羞愧呢?

呵!名胜之地不能常存,盛大的宴会难以再逢。兰亭集会的盛况已成陈迹,石崇的梓泽也变成了废墟。承蒙这个宴会的恩赐,让我临别时作了这一篇序文,至于登高作赋,这只有指望在座诸公了。我只是冒昧地尽我微薄的心意,作了短短的引言。我的一首四韵小诗也已写成。请各位像潘岳、陆机那样,展现江海般的文才吧:

巍峨高耸的滕王阁俯临着江心的沙洲,想当初佩玉、鸾铃鸣响的豪华歌舞已经停止了。

早晨,南浦轻云掠过滕王阁的画栋;傍晚时分,西山烟雨卷起滕王阁的珠帘。

悠闲的彩云影子倒映在江水中,整天悠悠然地漂浮着;时光易逝,人事变迁,不知已经度过几个春秋。

昔日游赏于高阁中的滕王如今已不知哪里去了,只有那栏杆外的滔滔江水空自向远方奔流。

这里有一些我觉得比较重要的词汇,单独解释给大家看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豫章是汉朝设置的,治所在南昌,所以说“故郡”。唐初把豫章郡改为“洪州”,所以说“新府”。“豫章”一作”南昌”。

星分翼轸:古人习惯以天上星宿与地上区域对应,称为“某地在某星之分野”。据《晋书·天文志》,豫章属吴地,吴越扬州当牛斗二星的分野,与翼轸二星相邻。翼、轸,星宿名,属二十八宿。

衡:衡山,此代指衡州(治所在今湖南省衡阳市)。

庐:庐山,此代指江州(治所在今江西省九江市)。

襟:以……为襟。因豫章在三江上游,如衣之襟,故称。

三江:太湖的支流松江、娄江、东江,泛指长江中下游的江河。

带:以……为带。五湖在豫章周围,如衣束身,故称。

五湖:一说指太湖、鄱阳湖、青草湖、丹阳湖、洞庭湖,又一说指菱湖、游湖、莫湖、贡湖、胥湖,皆在鄱阳湖周围,与鄱阳湖相连。以此借为南方大湖的总称。

蛮荆:古楚地,今湖北、湖南一带。

引:连接。

瓯越:古越地,即今浙江地区。古东越王建都于东瓯(今浙江省永嘉县),境内有瓯江。

物华天宝:地上的宝物焕发为天上的宝气。

龙光射牛斗之墟:龙光,指宝剑的光辉。牛、斗,星宿名。墟、域,所在之处。据《晋书·张华传》,晋初,牛、斗二星之间常有紫气照射。张华请教精通天象的雷焕,雷焕称这是宝剑之精,上彻于天。张华命雷焕为丰城令寻剑,果然在丰城(今江西省丰城市,古属豫章郡)牢狱的地下,掘地四丈,得一石匣,内有龙泉、太阿二剑。后这对宝剑入水化为双龙。

杰:俊杰,豪杰。灵:灵秀。

徐孺:徐孺子的省称。徐孺子名稚,东汉豫章南昌人,当时隐士。据《后汉书·徐稚传》,东汉名士陈蕃为豫章太守,不接宾客,惟徐稚来访时,才设一睡榻,徐稚去后又悬置起来。

雄:雄伟。州:大洲。

雾列:雾,像雾一样,名词作状语。喻浓密、繁盛,雾列形容繁华。“星”的用法同“雾”

采:“采”同“寀”,官员,这里指人才。

枕:占据,地处。尽:都是。

东南之美:泛指各地的英雄才俊。《诗经-尔雅-释地》:“东南之美,有会稽之竹箭;西南之美,有华山之金石。”会稽就是今天的绍兴,后用“东箭南金” 泛指各地的英雄才俊。

都督:掌管督察诸州军事的官员,唐代分上、中、下三等。

阎公:阎伯屿,时任洪州都督。

雅望:崇高声望。

棨戟:外有赤黑色缯作套的木戟,古代大官出行时用。这里代指仪仗。

遥临:远道来临。

宇文新州:复姓宇文的新州(在今广东境内)刺史,名未详。

懿范:好榜样。

襜帷:车上的帷幕,这里代指车马。

暂驻:暂时停留。

十旬休假:唐制,十日为一旬,遇旬日则官员休沐,称为“旬休”。假:一作“暇”。假、暇通,皆空闲之意。

胜友:才华出众的友人

腾蛟起凤:宛如蛟龙腾跃、凤凰起舞,形容人很有文采。《西京杂记》:“董仲舒梦蛟龙入怀,乃作《春秋繁露》。”又:“扬雄著《太玄经》,梦吐凤凰集《玄》之上,顷而灭。”

孟学士:名未详。学士是朝廷掌管文学撰著的官员。

词宗:文坛宗主。也可能是指南朝文学家、史学家沈约。

紫电青霜:《古今注》:“吴大皇帝(孙权)有宝剑六,二曰紫电。”《西京杂记》:“高祖(刘邦)斩白蛇剑,刃上常带霜雪。”《春秋繁露》亦记其事。

王将军:王姓的将军,名未详。

武库:武器库。也可能是指西晋军事家杜预,即杜武库。

家君作宰:王勃之父担任交趾县的县令。

路出名区:(自己因探望父亲)路过这个有名的地方(指洪州)。出:过。

童子何知,躬逢胜饯:年幼无知,(却有幸)参加这场盛大的宴会。

维:在。又有一说此字为语气词,不译。

序:时序(春夏秋冬)

三秋:古人称七、八、九月为孟秋、仲秋、季秋,三秋即季秋,九月。

此句被前人誉为“写尽九月之景”。

潦水:雨后的积水。

尽:没有

俨:整齐的样子。

骖騑:驾车的马匹。

上路:高高的道路。

访:看

崇阿:高大的山陵。

临、得:到。

帝子、天人:都指滕王李元婴。有版本为“得仙人之旧馆”。

长洲:滕王阁前赣江中的沙洲。

旧馆:指滕王阁

层:重叠。上:上达。

飞阁流丹:飞檐涂饰红漆。有版本为“飞阁翔丹”。(新课改上对“流丹”给出的注解是:朱红的漆彩鲜滴)

飞阁:架空建筑的阁道

流:形容彩画鲜滴

丹:丹漆,泛指彩绘

临:从高处往下探望。

鹤汀凫渚:鹤所栖息的水边平地,野鸭聚处的小洲。

汀:水边平地

凫:野鸭

渚:水中小洲

萦回:曲折

即冈峦之体势:依着山岗的形式(而高低起伏)。

桂,兰:两种名贵的树,形容宫殿的华丽,讲究

披:开

绣闼:绘饰华美的门。

雕甍:雕饰华美的屋脊。

旷:辽阔

盈视:极目远望,满眼都是

纡:迂回曲折

骇瞩:对所见的景物感到惊骇。

闾阎:里门,这里代指房屋。

扑:满

钟鸣鼎食:古代贵族鸣钟列鼎而食,所以用钟鸣鼎食指代名门望族。

舸:船《方言》:“南楚江、湘,凡船大者谓之舸。”

弥:满。

青雀黄龙:船的装饰形状,船头作鸟头型,龙头型。

舳:船尾把舵处,这里代指船只。

销:“销”通“消”,消散。

霁:雨过天晴

彩:日光。

区:天空。

彻:通贯情。

(宋代吴曾《能改斋漫录.变霞鹜》)

穷:穷尽,引申为“直到”。

彭蠡:古代大泽,即今鄱阳湖。

衡阳:今属湖南省,境内有回雁峰,相传秋雁到此就不再南飞,待春而返。

断:止

浦:水边、岸边。

登高望远,胸怀顿时舒畅,超逸的兴致迅速升起。

遥:远望。襟:胸襟。甫:顿时。畅:舒畅。

兴:兴致。遄:迅速。

爽籁:清脆的排箫音乐。籁,管子参差不齐的排箫。

遏:阻止,引申为“停止”。

白云遏:形容音响优美,能驻行云。《列子·汤问》:“薛谭学讴于秦青,未穷青之技,自谓尽之,遂辞归。秦青弗止,饯于郊衢。抚节悲歌,声振林木,响遏行云。”

睢园绿竹:睢园,即汉梁孝王菟园,梁孝王曾在园中聚集文人饮酒赋诗。《水经注》:“睢水又东南流,历于竹圃……世人言梁王竹园也。”

凌:超过。

彭泽:县名,在今江西湖口县东,此代指陶潜。陶潜,即陶渊明,曾官彭泽县令,世称陶彭泽。

樽:酒器。陶渊明《归去来兮辞》有“有酒盈樽”之句。

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今日盛宴好比当年梁园雅集,大家酒量也胜过陶渊明。

邺水:在邺下(今河北省临漳县)。邺下是曹魏兴起的地方,三曹常在此雅集作诗。曹植在此作《公宴诗》。

朱华:荷花。曹植《公宴诗》:“秋兰被长坂,朱华冒绿池。”

光照临川之笔:临川,郡名,治所在今江西省抚州市,代指即谢灵运。谢灵运曾任临川内史,《宋书》本传称他“文章之美,江左莫逮”。

四美:这里是指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另一说,四美:音乐、饮食、文章、言语之美。刘琨《答卢谌诗》:“音以赏奏,味以殊珍,文以明言,言以畅神。之子之往,四美不臻。”

二难:指贤主、嘉宾难得。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序》:“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难并。”王勃说“二难并”活用谢文,良辰、美景为时地方面的条件,归为一类;赏心、悦目为人事方面的条件,归为一类。

睇眄:看。

这个文章主要想告诉我们的是

此文重点描绘滕王阁雄伟壮丽的景象。状写宴会高雅而宏大的气势,抒发自己的感慨情怀。文章在交待了“故郡”、“新府”的历史沿革后。便由阁的地理位置和周围环境写起。“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滕王阁就坐落在这片吞吐万象的江南大地上。接着,作者的笔由远及近,由外景转而描绘内景。“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桂殿兰宫”、“绣问”、“雏登”。“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王勃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一个“路出名区”的“童子”,“幸承恩于伟饯”,他为自己有机会参加宴会深感荣幸。但面对高官显耀,不免又有几分心酸悲怆。他转而慨叹自己的“不齐”的“时运”、“多舛”的“命途”。抒发自己内心深处的郁闷和不平,倾吐自己“有怀投笔”、“请缨”报国的情怀和勇往直前的决心。情由景生,写景是为抒情、景、情相互渗透,水融。浑然天成,恰似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自然流畅。

对比铺叙,色彩鲜明。作者无论是状绘洪州胜景、滕阁盛况,还是叙抒人物的遭遇情绪,都能洋洋洒洒。展转生发,极成功地运用了铺叙宣染的方法。譬如在说明洪州的“人杰地灵”时。一气铺排了十四句,从历史人物到现实人物、从文臣到武将,不厌其多;写登临滕王阁远望的景象,则沙洲岛屿、山岭原野、河泽舟舸、宫殿屋舍、眼底之物,一一叙来,不一而足。

而这种铺叙,又是在对比之中进行的。这就使文章一波三折,跳跃起伏,回环往复。“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弦管、纤歌、美酒、佳文、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美具,二难并”,这是盛况空前的宴会。相形之下,“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天才沦落,迷茫落拓,又是何等的悲凉。这是人物境遇上的对比。文中还有“望长安于日下”、“指吴会于云间”,是地域上的对比;“逸兴遄飞”与“兴尽悲来”,是情绪上的对比;“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相遇,奏流水以何惭”,是怀才不遇和喜逢知己的对比。这种色彩强烈的映衬对比,在揭示人物的内心隐忧,烘托文章的主旨中心方面,能产生相反相成、鲜明晓畅的艺术效果。

只看文章可能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这得结合当时的背景来解读

公元675年(唐高宗上元二年)为庆祝滕王阁新修成,阎公于九月九日大会宾客,让其婿吴子章作序以彰其名,不料在假意谦让时,王勃却提笔就作。阎公初以“更衣”为名,愤然离席,专会人伺其下笔。初闻“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阎公觉得“亦是老生常谈”;接下来“台隍枕夷夏之郊,宾主尽东南之美”,公闻之,沉吟不言;及至“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一句,乃大惊“此真天才,当垂不朽矣!”,出立于勃侧而观,遂亟请宴所,极欢而罢。

关于《滕王阁序》的创作时间有两种说法。其一为唐末五代时人王定保的《唐摭言》说:“王勃著《滕王阁序》,时年十四。”那时,王勃的父亲可能任六合县(今属江苏)令,王勃赴六合经过洪州。又这篇序文中有“童子何知,躬逢胜饯”之语,也可佐证。其二为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认为《滕王阁序》是上元二年(675)王勃前往交趾(在越南河内西北)看望父亲(那时他父亲任交趾县令),路过南昌时所作。

诗歌创作的"比兴"的含义

应当说你的提问本身有些问题,“比”和“兴”是两种手法,你一直连着说,好像是一个词似的

首先提出赋、比、兴概念的是《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汉人作的《诗大序》又把“六诗”改为“六义”。较早对于赋、比、兴等概念进行解释而又具有颇大影响的是汉代经学家郑玄:“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周礼注》)从这几句话来看,郑氏虽然也认为赋、比、兴是诗歌的三种不同表现方法,但他囿于经学家的成见,认为这三者的主要不同还在于运用于“诗教”时的分工。按照他的说法,比和兴,一用于怨刺,一用于美颂,两者的特点是含蓄;赋,则似乎“善恶”皆可用,特点是“直陈”,也就是直说。显然,郑玄这话的重点是在说明诗在政教上的不同应用,而不在于解释艺术方法的特点。而真正作为艺术手法来说明而影响又颇大的,是宋代的朱熹,他的解释是:“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诗集传》)他师承郑说,而又有所发展与修正。比、兴先不论,就从对“赋”的解释来说,郑氏的解释可以令人领会为对所谓善、恶的直接说教;而朱熹的解释不仅单从表现手法上着眼,而且加上了“其事”二字,就是说“赋”作为一种表现手法,也还是要铺写出具体事情、具体事物来的。他也认为“赋”是“直言”,但显然是与后面的比、兴二者相对来说的。

朱熹的说法对郑玄是一个重要的修正,更符合于《诗经》中诗篇表现手法的实际,更有利于说明《诗经》诗歌的艺术特征。当然,朱熹的说法也是继承了前人的某些探索而来的。例如齐梁时代的刘勰,他在《文心雕龙》一书中除特设《比兴篇》论述比、兴外,于《诠赋篇》(此文主要论述汉代兴起的“赋”体)也兼论到赋、比、兴的“赋”:“《诗》有六义,其二曰赋。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铺采摛文”,是说铺排辞藻文采;“体物写志”,是说要通过写具体事物来表达作者的思想、意愿。钟嵘《诗品序》说:“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直书其事”,是相对于比、兴而言,但也不是抽象的议论,而是描述具体事物;“寓言写物”,是说把要表达的思想寄寓于言词、物象之中。以上可以说明在朱熹以前;六朝时期的文学理论家,对“赋”的解说(当然也包括比、兴)已不同于汉人而有所匡正,而朱熹的“敷陈其事”之说,正是继此而来。值得注意的是,与朱熹差不多同时代的北宋末年胡寅,在一封信里已引述了一种精辟的说法:“学诗者必分其义。如赋、比、兴,古今论者多矣,惟河南李仲蒙之说最善。其言曰: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尽物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斐然集》卷八。王应麟《困学纪闻》卷三、王世贞《艺苑巵言》卷一均曾转引)李说不仅用“叙物”来解释“赋”,而且还说“赋”是通过事物的叙写来“言情”。他的解释意味着从物与情关系来说,赋、比、兴的本质是相同的,即它们都是《诗经》以及一般诗歌创作上的艺术方法,都是通过对物的描写、对物象的捕捉来表达诗人的感情的。后来,则更有人公开提出朱熹说法的不够完善,如清代李重华在《贞一斋诗说》中说:

赋为“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尚是浅解。须知化工之妙处,全在随物赋形。故自屈、宋以来,体物作文,名之曰“赋”,即随物赋形之义。

所谓“随物赋形”,实际上就是根据客观事物作形象的描绘,也就是说,作为诗歌艺术表现形式之一的“赋”,并不是脱离形象的。这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说它同样是形象思维。这对于历史上的众多解说,确实更为简捷,确当,更为符合《诗经》作品以至一切诗歌创作的实际。

历来解说和研究《诗经》者,虽多把赋、比、兴并称,但实际上都比较多地着眼于比、兴,而轻于“赋”。这对于古代那些经学家来说,大概是因为他们喜欢穿凿附会地解诗,总想把诗与讽谕、教化等联系起来,而比、兴的特点,正为他们开了方便之门,即可以离开诗意,作他们所需要的发挥。如《诗经》开首《关雎》一诗,无疑是写爱情相思的,而《毛传》却说:

兴也。关关,和声也;雎鸠,王雎也。鸟鸷而有别。……后妃说乐君子之德,无不和谐,又不*其色。慎固幽深,若关雎之有别焉,然后可以风化天下。夫妇有别则父子亲,父子亲则君臣敬,君臣敬则朝廷正,朝廷正则王化成。

《郑笺》则也跟着说:“挚之言至也,言王雎之鸟,雌雄情意至然而有别。”“兴”确有联想的性质,但这些经师们却利用诗歌艺术上的这种方法,大作宣扬封建观点的文章。

后来具有一些文学观点的人,在说诗时有的认为赋、比、兴应该并重,如钟嵘就主张“宏斯三义(按指兴、比、赋),酌而用之,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彩,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诗品序》)。刘勰《文心雕龙》的《诠赋》,是论汉以后的辞赋的,但他认为赋体文学来自诗的“六义”之“赋”,他于“赞语”中说:“赋自诗出,分歧异派。写物图貌,蔚似雕画。”参之以我们前面引到的他关于“诗有六义,其二曰赋”的解释,可证他对“赋”并不轻视,而且还特别阐释了作为艺术方法之一的赋,在构成文学形象上的特点和作用。但是也有那么一部分人,虽然他们基本上也是从艺术方法角度来说赋、比、兴的,但他们对“赋”却较轻视。明代李东阳在《怀麓堂诗话》中曾说:

诗有三义,赋止居一,而比、兴居其二。所谓比与兴者,皆托物寓情而为之者也。盖正言直述则易于穷尽而难于感发;惟有所寓托,形容摹写,反复讽咏以候人之自得,言有尽而意无穷,则神爽飞动,手舞足蹈而不自觉,此诗之所以贵情思而轻事实也。

清代吴乔更把赋与比、兴完全对立起来,他说:“比、兴是虚句,活句,赋是句”,“实做则有尽,虚做则无穷。”(《围炉诗话》卷一)他们认为赋只重事实而缺乏情思,是实做,是句,如果照他们这样来理解“赋”,那么“赋”不仅不是什么艺术方法之一,而是作诗时所要力求避免的了。产生他们这些观点的原因,一方面是由于他们对“赋”的理解,仍受到传统经学家们对“赋”的解说的影响;另一方面,是他们对比、兴的诠释已超出了最初只认为比是“以彼物比此物”,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的范围,而把比、兴发展成为“意在象外”,“含蓄无穷”等整个诗歌艺术构思的特点了。但不管怎样,他们对诗歌表现手法之一的“赋”的理解是不正确的。

如果我们如实地从《诗经》中诗篇所具有的表现手法来看,可以说在赋、比、兴三者中间,恰恰是赋是大量的,常见的,构成了《诗经》诗篇表现手法的主体;比、兴的运用虽然是《诗经》民歌作品的一大特色,但它只在修辞上起着作用,其作用并不如有些人所夸张的那样大。所以明代谢榛曾说:

洪兴祖曰:《三百篇》比、赋少而兴多,《离骚》兴少而比、赋多。予尝考之《三百篇》:赋七百二十,兴三百七十,比一百一十。洪氏之说误矣。(《四溟诗话》卷二)

不管谢榛的这项统计是否精确,如果以赋、比、兴论诗,《三百篇》赋是主体,比、兴的数字加起来还不如赋多,这是可以肯定的。如果正视这样一个情况,我们对《诗经》艺术手法的解剖,就不应轻“赋”,而是对“赋”也要作准确的说明,并深入地来研究它。

其实,《诗经》中许多名篇,如果按赋、比、兴的手法看,多是属于“赋也”这一范畴。长篇如《七月》、《东山》和大、小《雅》中那些著名的史诗和讽喻诗,短诗如《君子于役》、《伐檀》、《芣苢》、《无衣》等等,无不是直接抒情、写景、铺叙内容。如《豳风·七月》一诗,可以看做是一首具有风俗画卷色彩的长诗,它按季节物候的变化描绘了古代农家生活,并以对比的手法反映了阶级社会的真实面貌,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既有深度又表现了很强的艺术概括力。《东山》写一个久役者在归途中的种种感受和感慨,有对往事的回忆,有对家乡、妻室的怀想,有对路途辛苦的描绘,感情写得曲折动人。《大雅》中的几篇著名的民族史诗《生民》、《公刘》、《绵》等,用朴素的语言叙事,形象地反映了周人发祥、创业的一段古老的历史,《公刘》诗中写周人初至豳地时的居处欣喜之情:“于时处处,于是庐旅;于时言言,于时语语。”《绵》中写周人在岐地建立家园时的创业维艰和气壮山河的劳动场面:

乃召司空,乃召司徒;俾立室家,其绳则直。缩版以载,作庙翼翼。

捄之陾陾,度之薨薨,筑之登登,削屡冯冯;百堵皆兴,鼛鼓弗胜。

真是无不穷形尽相,有声有色。《周南·芣苢》一诗,写古代妇女从事采集的活动,在回环复沓的形式下,表现了在采集劳动中,收获由少到多,以及劳动时的无限欢快情绪。写男女爱情的《邶风·静女》一诗,则用戏剧性的场面和某些细致的描写,生动地写出了人物的心理和感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写出了姑娘的调皮逗人和男子的焦灼不安;“匪(非)女(汝)之为美,美人之贻”,用男子赞美女子所赠的花草,来双关地表现男子的情思和对女子的一片痴情。著名爱国诗篇《秦风·无衣》,用设为问答的口吻,写出了团结友爱,共同抗敌的热情,等等。这样的一些作品,有的叙说有序,移步换形,描景状物,历历在目;有的叙事抒情,刻写心理,深刻生动,语语感人。

总之,如果我们用赋、比、兴来说诗的话,“赋”也是一种丰富的表现手法,值得我们作精心、具体的探索。我这样说,绝没有轻视比、兴艺术力量的意思,而只是觉得对“赋”也要诠释精确,深入挖掘和探讨才对。其实,赋、比、兴是古人对《诗经》和古代诗歌表现手法的某些总结,这些传统概念我们也可以使用,但也需看到,包括《诗经》在内的我国古代诗歌,艺术表现手法是十分丰富、多样的。我们应该在更广泛、更深入的基础上,不断加以研究和总结,这对于提高我们文学史的水平和文学理论水平,都是非常必要的。

关于《诗经》的常识有哪些

诗经》共收录诗歌305首,在内容上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其中“风”包括了十五个地方的 民歌,包括今天山西,陕西,河南,河北,山东,湖北北部一些地方,叫“十五国风”,有160篇,是《诗经》中的核心内容。“风”的意思是土风、风谣。“雅”是正声雅乐,即贵族享宴或诸侯朝会时的乐歌按音乐的布局又分“大雅”、“小雅”,有诗105篇,其中大雅31篇,小雅74篇。“颂”是祭祀乐歌,分“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是“五经”之一。《诗经》距今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 《诗经》表现手法上分为赋、比、兴。与风、雅、颂合称“六义”。 《诗经》共收集了305篇诗歌,其中6篇为笙诗,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现存305篇(既有标题又有文辞的)。到了战国时期,礼崩乐坏,大量乐谱失传,仅存的歌词则编入《诗经》。先秦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这些诗当初都是配乐而歌的歌词,保留着古代诗歌、音乐、舞蹈相结合的形式,但在长期的流传中,乐谱和舞蹈失传,就只剩下诗歌了。 孔子说:《诗经》一共有三百零五篇,每一篇讲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有一个道理,可以说相当多了,然而用其中的一句话就可以涵盖《诗经》中所有的义理而没有丝毫遗漏,这就是《鲁颂 駉》中说的:思无邪。它的意思是,人的思想念头,都是由天理中生来的,而不是由私欲所扭曲的,这一句话,就把《诗经》的思想、道理完全概括了。诗人的言语有赞美的,有讽刺的,对善良的人和事,就用美好的语言来赞美它,以感发人的善心,对丑恶的人和事,就用尖刻的言语来讽刺它,以惩罚人的恶念。都是要提起人们善良的念头,除去人们丑恶的思想,使得人们的性情温和纯正。如果人心的每个念头都是纯正的,没有被私欲邪念扭曲的,那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是充满了善行,而没有恶行,充满了被赞美的行为,而没有被讽刺的行为。诗人的赞美和讽刺,也不过是为了劝善惩恶而已,因此由思无邪三个字,足以概括《诗经》的精神了。想要修身的学人务必了解,应该将功夫下在“慎思”之上。

作者

《诗经》的作者的成分很复杂,产生的地域也很广。除了周王朝乐官制作的乐歌,公卿、列士进献的乐歌,还有许多原来流传于民间的歌谣。这些民间歌谣是如何集中到朝廷来的,则有不同说法。汉代某些学者认为,周王朝派有专门的采诗人,到民间搜集歌谣,以了解政治和风俗的盛衰利弊;又有一种说法:这些民歌是由各国乐师搜集的。乐师是掌管音乐的官员和专家,他们以唱诗作曲为职业,搜集歌谣是为了丰富他们的唱词和乐调。诸侯之乐献给天子,这些民间歌谣便汇集到朝廷里了。这些说法,都有一定道理。 尹吉甫 内文

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诗经》的主要采集者,被尊称为中华诗祖。尹吉甫出生于江阳(现泸州市),晚年被流放至房陵(房县古称),后葬于今湖北房县青峰山。房县有大量尹吉甫文化遗存。他辅助过三代帝王,到周幽王时听信谗言,被周幽王砍了头,后来知道错杀,做了一个金头进行了厚葬,为了隐蔽别人盗墓,做了十二座墓葬于房县东面。周宣王大臣。兮氏,名甲,字伯吉父(一作甫),尹是官名。周房陵人。猃狁(古民族)迁居焦获,进攻到泾水北岸,周宣王五年(前823),尹吉甫率军反攻到太原,并奉命在成周(今河南洛阳东)负责征收南淮夷等族的贡献,并在朔方筑城垒。遗物有青铜器兮甲盘。湖北有尹吉甫宗庙-----建于唐朝的著名的房陵青峰区宝堂寺,泸州有尹吉甫抚琴台遗址,山西平遥古城有尹吉甫点将台、湖北有墓和墓碑遗址。 西周宣王时,北方猃狁迁居焦获,进攻到泾水北岸,侵扰甚剧。周宣王五年(公元前823年),尹吉甫奉周宣王命出征猃狁,率军反攻到太原而返,驻防今平遥城一带。据清光绪八年《平遥县志》载:“周宣王时,平遥旧城狭小,大将尹吉甫北伐猃狁曾驻兵于此。筑西北两面,俱低。”又载:“受命北伐猃狁,次师于此,增城筑台,教士讲武,以御戎寇,遂殁于斯。” 曾作《诗经·大雅·烝民》、《大雅·江汉》等。

编纂者

但是,究竟由谁将这些诗歌编纂成书的呢?迄今仍存在种种不同的说法。关于《诗经》的编集,汉代有三种说法: 一说孔子删诗。把《诗经》的编纂之功归之于孔子一人。这种说法起源于汉代。《史记·孔子世家》载:“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翻武雅颂之音。”《汉书·艺文志》说:“孔子纯取周诗。上采殷,下取鲁,凡三百五篇。”都认为是由孔子选定《诗经》篇目的。 唐代孔颖达、宋代朱熹、明代朱彝尊、清代魏源等对此说均持怀疑态度。 持异议者提出一些反驳的理由:一,《史记》言孔子删诗,在自卫国返回鲁国之后,时年近七十。在此之前,孔子均称《诗三百》,可见在孔子中青年时期,《诗经》已为三百篇。二,《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载,吴国公子季札在鲁国观赏周乐,乐工们先奏十五国风,再奏小雅、大雅,最后奏颂,次序和内容基本上与今本《诗经》相同,其时孔子虚龄只有八岁,可见当时《诗经》已定型。三,周代各诸侯国之间邦交往来,常常赋《诗》言志。如《左传·定公四年》载,吴攻楚,楚败几亡,楚将申包胥到秦国朝廷请求援兵,痛哭七日七夜,秦哀公深为感动,赋《诗经·无衣》,表示决心相救,恢复楚国。如果当时《诗经》没有统一的篇目,赋《诗》言志就无法进行。因此近代学者一般认为删诗说不可信 。但根据《论语》中孔子所说:“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可知孔子确曾为《诗》正过乐。只不过至春秋后期新声兴起,古乐失传,《诗三百》便只有歌诗流传下来 ,成为今之所见的诗歌总集。 一说王者采诗。《汉书·食货志》曰:“孟春之月(阴历正月),群居者将散,行人振木铎徇于路,以采诗。”刘歆《与扬雄书》说:“诏问三代、周、秦轩车使者,迪人使者,以岁八月巡路,求代语、童谣、歌戏。”都说由天子指派官吏坐车去全国各地采集诗歌,以便“王者不出牖户,尽知天下所苦;不下堂而知四方”(何休《公羊解诂》)。《汉书·艺文志》载:“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诗经》305 篇的韵部系统和用韵规律和诗歌形式基本上是一致的,而《诗经》中诗歌的创作时间,上起西周初年,下至春秋秦穆公时,绵延五个世纪。创作的地点,几乎包括了整个黄河流域,加上长江、汉水一带,纵横上千里。在古代交通不便、语言互异的情况下,如果不是经过有目的的采集和整理,要产生这样一部诗歌总集是不可想象的。因而采诗说是可信的。 一说周朝太师编定。今人朱自清认为,《诗经》的编审权很可能在周王朝的太师之手。他在《经典常谈》中指出,春秋时各国都养了一班乐工,像后世阔人家的戏班子,老板叫太师。各国使臣来往,宴会时都得奏乐唱歌。太师们不但要搜集本国乐歌,还要搜集别国乐歌。除了这种搜集来的歌谣外,太师们所保存的还有贵族们为了特种事情,如祭祖、宴客、房屋落成、出兵打猎等等作的诗,这些可以说是典礼的诗。又有讽诗、颂美等等的献诗,献诗是臣下作了献给君上,准备让乐工唱给君上听的,可以说是政治诗。太师们保存下这些唱本,附带乐谱、唱词共有三百多篇,当时通称作《诗三百》。各国的乐工和太师们是搜集-整理《诗经》的功臣,但是要取得编纂整体的统一,就非周王朝的太师莫属。《国语·鲁语下》有“正考父校商之名颂十二篇于周太师”的记载,正考父是宋国的大夫,献《商颂》于周王朝的太师。今本《诗经》的《商颂》只有五篇,很可能是太师在十二篇基础上删定的。由此看来,《诗经》应当是周王朝的太师编定的。还有朱熹在《诗集传》也说过:“诗”是“诸侯采之贡于天子”。而且在《汉书·食货志》、《礼记·王制》、《晋语六》也有类似的记载。

后期整理

各个时代从各个地区搜集来的乐歌,一般认为是保存在周王室的乐官——太师那里的。他们显然对那些面貌互异的作品进行过加工整理,有所淘汰,有所修改。所以现存的《诗经》,语言形式基本上都是四言体,韵部系统和用韵规律大体一致,而且有些套句出现在异时异地的作品中(如“彼其之子”、“王事靡盬”等)。古代交通不便,语言互异,各时代、各地区的歌谣,倘非经过加工整理,不可能出现上述的情况。可以认为,由官方制作乐歌,并搜集和整理民间乐歌,是周王朝的文化事业之一,在《诗经》时代是不断进行着的。

由于《诗经》写作年代距今久远所以对其作出绝对确切的解释是不可能的,故古人有云“诗无达诂。”“诗无通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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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周南 国风·召南 国风·邶风

国风·鄘风 国风·卫风 国风·王风

国风·郑风 国风·魏风 国风·唐风

国风·齐风 国风·秦风 国风·陈风

国风·桧风 国风·曹风 国风·豳风

小雅·鹿鸣之什 小雅·南有嘉鱼之什 小雅·鸿雁之什

小雅·节南山之什 小雅·谷风之什 小雅·甫田之什

小雅·鱼藻之什 小雅·都人士之什

大雅·荡之什 大雅·文王之什 大雅·生民之什

周颂·闵予小子之什 周颂·清庙之什 周颂·臣工之什

商颂 鲁颂·駉之什

《诗经》全面地展示了中国周代时期(西周、东周、东周春秋中期)的社会生活,真实地反映了中国奴隶社会从兴盛到衰败时期的历史面貌。其中有些诗,如《大雅》中的《生民》、《公刘 》、《绵》、《皇矣》、《大明》等,记载了后稷降生到武王伐纣,是周部族起源、发展和立国的历史叙事诗。 有些诗,如《魏风·硕鼠》、《魏风·伐檀》等,以冷嘲热讽的笔调形象地揭示出奴隶主贪婪成性、不劳而获的寄生本性,唱出了人民反抗的呼声和对理想生活的向往,显示了奴隶制崩溃时期奴隶们的觉醒;有些诗,如《小雅·何草不黄》、《豳风·东山》、《唐风·鸨羽》、《小雅·采薇》等写征夫思家恋土和对战争的哀怨;《王风·君子于役 》、《卫风·伯兮》等表现了思妇对征人的怀念。它们从不同的角度反映了西周时期不合理的兵役制度和战争徭役给人民带来的无穷痛苦和灾难。有些诗,如《周南·芣苢》完整地刻画了妇女们采集车前子的劳动过程;《豳风·七月》记叙了奴隶一年四季的劳动生活;《小雅·无羊》反映了奴隶们的牧羊生活。 还有不少诗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爱情生活,如《秦风·兼葭》表现了男女之间如梦的追求;《郑风·溱洧》、《邶风·静女》表现了男女之间戏谑的欢会;《王风·采葛》表现了男女之间痛苦的相思;《卫风·木瓜》、《召南·摽有梅 》表现了男女之间的相互馈赠;《庸风·柏舟》、《郑风·将仲子》则反映了家长的干涉和社会舆论给青年男女带来的痛苦;另如《邶风·谷风》、《卫风·氓》还抒写了弃妇的哀怨,愤怒谴责了男子的忘恩负义,反映了阶级社会中广大妇女的悲惨命运。

《周礼·春官·大师》云:“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六诗在《毛诗序》中又作六义。其中,风、雅、颂,是指体例分类来说的;赋、比、兴,是就表现手法而言。关于赋、比、兴,宋代朱熹在《诗集传》中做了比较确切的解释:“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例如《豳风·七月》、《卫风·氓》都是赋体:前者铺叙了奴隶春耕、采桑、纺织、田猎、造酒、贮藏和准备过冬等一年四季的全部劳动生活,表现了阶级的对立和奴隶们的悲愤之情;后者倒叙了弃妇与氓由恋爱到结婚直至被氓遗弃的悲惨遭遇,表现了弃妇的哀怨和决绝。又如《魏风·硕鼠》、《邶风·新台》都是比体:前者把剥削者比作贪婪的大老鼠;后者把*乱无耻的卫宣公比作大癞蛤蟆;二者都寄寓了极大的讽刺之意。另如《周南·关雎 》、《魏风·伐檀》都是兴体:前者以贞鸟雎鸠的“关关”叫声起兴,联想起人的男女之情;后者以奴隶们的“坎坎”伐木声起兴,联想到奴隶主阶级的不劳而获。在《诗经》中,赋、比、兴手法常常是交替使用的,有“赋而比也”,有“比而兴也”,还有“兴而比也”。如《卫风·氓》是赋体,但诗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吁嗟鸠兮,无食桑葚”又显然是“兴而比也”。另如《卫风·硕人》,用铺陈的手法描写庄姜美貌,但其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传神地表现出庄姜的天生丽质 , 这显然又是“ 赋而比也”。赋、比、兴手法的成功运用,是构成《诗经》民歌浓厚风土气息的重要原因。 《诗经》以四言为主,兼有杂言。在结构上多采用重章叠句的形式加强抒情效果。每一章只变换几个字,却能收到回旋跌宕的艺术效果。在语言上多采用双声叠韵、叠字连绵词来状物、拟声、穷貌。“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此外 ,《诗经》在押韵上有的句句押韵,有的隔句押韵,有的一韵到底,有的中途转韵,现代诗歌的用韵规律在《诗经》中几乎都已经具备了。 《诗经》是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光辉起点。由于其内容丰富、思想和艺术上的高度成就,在中国以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它开创了中国诗歌的优秀传统,对后世文学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诗经》的影响还越出中国的国界而走向全世界。日本、朝鲜、越南等国很早就传入汉文版《诗经》。从18世纪开始,又出现了法文、德文、英文、俄文等译本。《诗经》中的乐歌,原来的主要用途,一是作为各种典礼仪的一部分,二是娱乐,三是表达对于社会和政治问题的看法。但到后来,《诗经》成了贵族教育中普遍使用的文化教材,学习《诗经》成了贵族人士必需的文化素养。这种教育一方面具有美化语言的作用,特别在外交场合,常常需要摘引《诗经》中的诗句,曲折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叫“赋《诗》言志”,其具体情况在《左传》中多有记载。《论语》记孔子的话说:“不学《诗》,无以言。”“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可以看出学习《诗经》对于上层人士以及准备进入上层社会的人士,具有何等重要的意义。另一方面,《诗经》的教育也具有政治、道德意义。《礼记-经解》引用孔子的话说,经过“诗教”,可以导致人“温柔敦厚”。《论语》记载孔子的话,也说学了《诗》可以“远之事君,迩之事父”,即学到事奉君主和长辈的道理。按照孔子的意见(理应也是当时社会上层一般人的意见),“《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意思就是,《诗经》中的作品,全部(或至少在总体上)是符合于当时社会公认道德原则的。否则不可能用以“教化”。孔子言其“乐而不*,哀而不伤。” 这里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就孔子所论来推测当时人对《诗经》的看法,他们所定的“无邪”的范围还是相当宽广的。许多斥责统治黑暗、表现男女爱情的诗歌,只要不超出一定限度,仍可认为是“无邪”即正当的感情流露。第二,尽管如此,《诗经》毕竟不是一部单纯的诗集,它既是周王朝的一项文化积累,又是贵族日常诵习的对象。所以,虽然其中收录了不少民间歌谣,但恐怕不可能包含正面地、直接地与社会公认的政治与道德原则相冲突的内容。 秦代曾经焚毁包括《诗经》在内的所有儒家典籍。但由于《诗经》是易于记诵的、士人普遍熟悉的书,所以到汉代又得到流传。汉初传授《诗经》学的共有四家,也就是四个学派:齐之辕固生,鲁之申培,燕之韩婴,赵之毛亨、毛苌,简称齐诗、鲁诗、韩诗、毛诗(前二者取国名,后二者取姓氏)。齐、鲁、韩三家属今文经学,是官方承认的学派,毛诗属古文经学,是民间学派。但到了东汉以后,毛诗反而日渐兴盛,并为官方所承认;前三家则逐渐衰落,到南宋,就完全失传了。今天我们看到的《诗经》,就是毛诗一派的传本。

《诗经》“六义”指的是 风、雅、颂、赋、比、兴,前三个说的是内容,后三个说的是手法。 《风》、《雅》、《颂》三部分的划分,是依据音乐的不同。《风》包括15部分,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间乐歌,称作“十五国风”共160篇。 《雅》分为《小雅》(74篇)和《大雅》(31篇),是宫廷乐歌,共105篇。 《颂》包括《周颂》(31篇),《鲁颂》(4篇),和《商颂》(5篇),是宗庙用于祭祀的乐歌和舞歌,共40篇。 “风”的意义就是声调。它是相对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统治地区——而言的。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多为民间的歌谣。《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 。共160篇 。大部分是民歌 。根据十五国风的名称及诗的内容大致可推断出诗产生于现在的陕西、山西、河南、河北、山东和湖北北部等。 国风·周南 国风·召南 国风·邶风 国风·鄘风 国风·卫风 国风·王风 国风·郑风 国风·魏风 国风·唐风 国风·齐风 国风·秦风 国风·陈风 国风·桧风 国风·曹风 国风·豳风 “雅”是“王畿”之乐,这个地区周人称之为“夏”,“雅”和“夏”古代通用。雅又有“正”的意思,当时把王畿之乐看作是正声——典范的音乐。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犹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带有一种尊崇的意味。朱熹《诗集传》曰:“雅者,正也,正乐之歌也。其篇本有大小之殊,而先儒说又有正变之别。以今考之,正小雅,燕飨之乐也;正大雅,朝会之乐,受厘陈戒之辞也。辞气不同,音节亦异。故而大小雅之异乃在於其内容。” “颂”是宗庙祭祀的乐歌和史诗,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毛诗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这是颂的含义和用途。王国维说:“颂之声较风、雅为缓。”(《说周颂》)这是其音乐的特点。 “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 如“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对于诗歌中渲染气氛、创造意境起着重要的作用。《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有时一句诗中的句子看似比似兴时,可用是否用于句首或段首来判断是否是兴。例卫风·氓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是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云云,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这样的“兴”。 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兴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陈出新,不一而足,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