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宗伯正曜|诗意六重(三) 鸣庚

宗伯正曜|诗意六重(三) 鸣庚

弹冠振衣是什么生肖-弹冠振衣的意思

本文属于文行忠信宗伯学(古儒学)知识普及系列第十三篇,作者宗伯正曜。

本文内容目前还没有被主流史学界与文学界认可,属于宗伯学内传史料。

庚:仓庚,黄莺的别名,亦作“仓鶊”。仓就是**,所以仓庚就是**的庚鸟。

“鸣庚”的意思是指那些经过全面的学习,古文知识能够融会贯通的宗伯儒子。出自《诗经·豳风·东山》:“仓庚于飞,熠燿其羽。”比喻这些儒子象春天的黄莺开始鸣叫,初步具备展翅高飞的能力,但是还只是限于栖息于普通高度的乔木,不能与征雁和雄鹰比肩。

仓庚,又叫离黄,就是黄莺,春天到来的时候才会欢快的鸣叫,提醒古人要开始培育蚕虫了。黄莺色彩艳丽,叫声悦耳动听,“主要在高大乔木的树冠层活动,很少下到地面。繁殖期间喜欢隐藏在树冠层枝叶丛中鸣叫,鸣声清脆婉转,富有弹音,并且能变换腔调和模仿其他鸟的鸣叫,清晨鸣叫最为频繁,有时边飞边鸣,飞行呈波浪式。”(百科)

宗伯儒子学《诗》一共分成六个阶段,前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叫做窭僮(不通),第二个阶段叫做夭騊(粗通),第三个阶段就是“鸣庚”。

“窭僮”属于蒙童和不入流的阶段,需要大量时间和精力来打基础,一般来说时间越长,基础就越牢固,除非李青莲那样的谪仙,但是悟性更加重要,一些极具才华的人都要三十年以上的积累才能逾越,很多勤奋和努力的学子一生都过不了窭僮阶段。

“夭騊”是刚刚入门,也就是初窥门径的阶段。这个期间大约需要五到十年左右。通过对于古代历史作品的通读和自我评测,本文作者宗伯正曜的古诗文水平目前就是处于夭騊阶段,即粗通。

举例窭僮阶段的诗作:

例如南朝徐陵编的《玉台新咏》“撰录艳歌”权文公所作“昨夜裙带解”:

昨夜裙带解,

今朝蟢子飞。(蟢子:长脚小蜘蛛。)

铅华不可弃,

莫是藁砧归。(藁砧:丈夫。)

权德舆(759年-818年9月30日),字载之,天水略阳(今甘肃秦安)人。

祖辈迁居润州(今镇江)丹徒。权皋之子。四岁能诗,七岁随父寓居阳羡(今宜兴),不到二十岁即以文章著称,韩洄、李兼、杜佑、裴胄争先聘请。德宗好文,闻其才,召为太常博士,改左补阙。贞元十年(794年)改起居舍人,知制诰;宪宗元和初,历兵部、吏部侍郎,官至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后与李吉甫不合,为山南西道节度使。元和年间被誉为“缙绅羽仪”。著有《权文公文集》。《四库全书》收《权文公诗集》十卷。(百科)

在我国南北朝时期的文学史上出现了两部重要的文学总集,一部是南朝梁昭明太子萧统编纂的《文选》,另一部就是南朝陈的徐陵编纂的《玉台新咏》。《文选》是我国现存最早的诗文总集,它所谓的“文”包括了各种文体,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玉台新咏》却是一部纯粹的诗歌总集。在《玉台新咏》问世以前还有《诗经》和《楚辞》两部诗歌集。按古籍传统的四库分类法,《诗经》属经部,《楚辞》于集部之内自成“楚辞类”,而在集部“总集类”中排在头一位的是《文选》,排在第二位的就是《玉台新咏》。因此可以这样说,《玉台新咏》是继《诗经》、《楚辞》之后现存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它共分10卷,选录汉魏至萧粱间的诗作769首,多男女闺情、绮罗脂粉、离愁别怨之作,其中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又名《孔雀东南飞》)则被清代诗人沈德潜誉为“古今第一首长诗”,该诗最早见于《玉台新咏》,使我们得以更多地窥见南北朝时期诗歌的原貌。(书格数字图书馆)

窭僮诗作-唐顾况《宫词》:

长乐宫连上苑春,

玉楼金殿艳歌新。

君门一入无由出,

唯有宫莺得见人。

宫莺就是黄莺,王维“春树绕宫墙,宫莺啭曙光。忽惊啼暂断,移处弄还长。”

宫闱是指皇帝的后宫以及后妃所居住的宫殿,这里泛指皇宫。宫闱诗就是反映宫女悲苦生活的怨词,也叫宫怨诗。“在中国封建社会,宫廷的婚姻制度颇为畸形而不合理。皇帝一人拥有配偶成百上千,所谓“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人”(具见白居易诗)。而有幸承皇恩得宠的宫女则少得可怜,绝大多数的宫女只能在深宫之中虚度光阴,浪费青春,发抒怨情:“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燕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于是,有了为数众多的宫怨诗。

在中国封建社会,宫廷的婚姻制度颇为畸形而不合理。皇帝一人拥有配偶成百上千,所谓“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人”(具见白居易诗)。而有幸承皇恩得宠的宫女则少得可怜,绝大多数的宫女只能在深宫之中虚度光阴,浪费青春,发抒怨情:“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燕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于是,有了为数众多的宫怨诗。汉代班婕妤的《怨歌行》是现存最早的宫怨诗,正如孙月峰所说的“此后世宫词之祖”。唐宋是宫怨诗的鼎盛时期,写宫怨诗的诗人多,诗作更多,不少诗词大家,如李白、杜甫、白居易、陆游等,都写过宫怨诗,只不过数量有多有少罢了。(以上资料引自网络百科)

宗伯正曜 | 咏屈原

新浴振衣沐弹冠,

披发行吟逐汨渊。

凤皇无惧群鸟嫉,

虽犹哀民生艰。

弹冠振衣:刚刚新洗干净头发,带上新帽子,如果落上灰尘就会立刻弹拂掉。刚刚洗浴之后换上新衣服,一定落上灰尘马上就会扫干净。表示爱干净的人不容一点肮脏龌龊,这里比喻君子爱惜名声和洁身自好。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沭者必振衣。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

钱钟书| 阅世

阅世迁流两鬓摧, 块然孤喟发群哀。

星星未熄焚馀火, 寸寸难燃溺后灰。

对症亦知须药换, 出新何术得陈推。

不图剩长支离叟, 留命桑田又一回。

鸣庚

“鸣庚”则是所有普通人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而对于许多才华横溢的大贤来说,鸣庚只是刚刚开始。夭騊是粗通,鸣庚则是“通”。鲁迅先生的诗作水平即在鸣庚阶段(相当于古文小学毕业),本文作者宗伯正曜属于粗通即夭騊阶段(刚刚进入古文小学水平),根据目前网上当代学者的旧体诗作品来看,还没有见到“鸣庚”及之上的诗人。

鲁迅 | 自嘲(1932年)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注释

《鲁迅日记》1932年10月12日:“午后,为柳亚子书一条幅云:(略)。达夫赏饭,闲人打油,偷得半联,添成一律以请之。” 按:10月5日郁达夫在聚丰园宴请兄郁华,请鲁迅作陪。诗中“破”作“旧”,“漏”作“破”。后来鲁迅为日本杉本勇乘题此诗于扇面,“对”作“看”。

华盖 ── 鲁迅《华盖集·题记》:“这运(指华盖运),在和尚是好运:顶有华盖,自然是成佛作祖之兆,但俗人可不行,华盖在上,就要给罩住了,只好碰钉子。”

漏船载酒 ── 《吴子·治兵》:“如坐漏船之中。”《晋书·华卓传》,华卓说:“得酒满数百斛船,……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

孺子牛 ── 《左传》哀公六年:“鲍子曰:‘汝忘君(齐景公)之为儒子牛而折其齿乎?’”洪亮吉《北江诗话》卷一引钱季重作的柱帖:“酒酣或化庄生蝶,饭饱甘为儒子牛。”

鲁迅 | 无题(1934年)

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

心事浩芒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注释

《鲁迅日记》1934年5月30日:“午后,为新居格君书一幅云:(略)。”

“敢有歌吟动地哀” ── 李商隐《瑶池》:“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相传周穆王在大风雪中作《黄竹歌》哀悼人民的冻饿,见《穆天子传》。

“于无声处听惊雷” ── 《庄子·天地》:“听乎无声。”

仓庚,黄莺的别名,亦作“ 仓鶊 ”。仓就是**,《说文解字》“仓,谷藏也,仓黄取而藏之,故谓之仓。”所以仓庚就是**的庚鸟。

《艺文类聚·仓庚》

“《诗义疏》曰:黄鸟,鹂鶹也。或谓黄栗留,幽州谓之黄鸯,或谓之黄鸟,一名仓庚,一名商庚,一名鵹黄,一名楚雀,齐人谓之抟黍,关西谓之黄鸟,常椹熟时,来在桑树闲,皆应节趣时之鸟,或谓之黄袍。”

四书五经、《艺文类聚》、《史记》、《礼记》、《全唐诗》、《说文解字注》、《宗伯正曜古传诗经风》、《鲁迅文集》、网络百科等。

本文作者宗伯正曜,宗伯学(古儒学)弟子,老师:鲁姬丘子(孔子),诸葛孔明(卧农先生),宗伯牖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