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关击柝的故事-抱关击柝造句
1.孟子及其弟子的故事
2.会计,当而已矣--孔子,是什么意思?
3.李彪的人物经历
4."会计当而已矣"是什么意思
孟子及其弟子的故事
孟母三迁 、始作俑者 、五十步笑百步 、一暴十寒、专心致志、此一时彼一时——孟子
寸木岑楼——屋庐子、孟子
出类拔萃 ——公孙丑
教学相长——乐正克
负隅顽抗——孟子、陈臻
抱关击柝——孟子、万章
会计,当而已矣--孔子,是什么意思?
只要没算错就可以了。
原文出自《孟子-万章下》:孟子曰「仕非为贫也,而有时乎为贫;娶妻非为养也,而有时乎为养。为贫者,辞尊居卑,辞富居贫。辞尊居卑,辞富居贫,恶乎宜乎?抱关击柝。孔子尝为委吏矣,曰『会计当而已矣』。尝为乘田矣,曰『牛羊茁壮,长而已矣』。位卑而言高,罪也;立乎人之本朝,而道不行,耻也」
白话翻译:孟子说「出仕做官主要不是因为贫穷,但有时真的是因为贫穷;娶妻子的本意本来不是为了孝养双亲,但有时候真的是为了孝养双亲。因为贫穷而不得已出仕做官的,必定辞去尊贵的位子而就卑下的位子,辞去富有的职务而就勉强餬口的职务。如果出於此意,做个守门的或做个夜晚打更的,不也很适合吗?孔子曾经当过管粮草的小官,说只要计算没出错就可以了。又曾经当过管牛羊的小官,说只要牛羊肥壮就可以了。地位低下却高谈阔论是一种罪过,出来做大官却不能推行大道,是足以感到可耻的。」
语意:有时读书人会迫於现实而不得已出来做官,如果不是因为个人的抱负而当官,当个小职位就可以了,因为这样责任不大,只要职权范围内不出错就可以了。如果是为了钱而做大官,做了大官还没对社会有什麼建树,这种尸位素餐、贪位慕禄的行为,罪过就大了。而偏偏战国时期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孟子一席话,其用意是希望有志出来做官的,应该把心思放在这个职位的责任上,而不是这个职务带来的名跟利。
补充:孟子其他篇有提到他劝谏齐王跟一位官吏孔距心的事。第一次讽谏齐王时,王顾左右而言他。第二次是讽谏孔距心时,孔距心感慨的说是确实自己的过失,孟子转述这段故事给齐王听时,齐王也感慨的说,追根究柢还是我这位齐王的不是。能够明白自己过失的君王,在战国时期真的很难得,这也是孟子在齐国,花这麼多的时间劝谏齐王,并且以诸多比喻循循善诱,希望齐王能行王道的原因。
李彪的人物经历
孝文 初,为中书教学博士。后假散骑常侍、卫国子,使于齐。迁秘书丞,参著作事。自成帝已来,至于太和,崔浩、高允著述国书,编年序录为《春秋》体,遗落时事。彪与秘书令高祐始奏从迁、固体,创为纪、传、表、志之目焉。
彪又表上封事七条,曰:
古先哲王之为制也,自天子以至公卿,下及抱关击柝,其宫室车服,各有差品。小不得僭大,贱不得逾贵。夫然,故上下序而人志定。今时浮华相竞,情无常守;大为消功之物,巨制费力之事,岂不谬哉。夫消功者,锦绣雕文是也;费力者,广宅高宇,壮制丽饰是也。其妨男业害女工者,可胜言哉!汉文时,贾谊上疏,云今之王政可为长太息者六,此即是其一也。夫上之所好,下必从之。故越王好勇而士多轻;楚王好瘠而国有饥人。今二圣躬行俭素,诏令殷勤,而百姓之奢犹未革者,岂楚、越之人易变如彼,大魏之士难化如此?此盖朝制不宣,人未见德使之然耳。臣愚以为第宅车服,自百官以下至于庶人,宜为其等制。使贵不逼贱,卑不僭高,不可以称其侈意,用违经典。
其二曰:
《易》称:“主器者莫若长子。”《传》曰:“太子奉冢嫡之粢盛。”然则祭无主则宗庙无所飨,冢嫡废则神器无所传。圣贤知其如此,故垂诰以为长世之法。昔姬王得斯道也,故恢崇儒术以训世嫡。世嫡于是乎习成懿德,用大协于黎蒸。是以世统黎元,载祀八百。逮嬴氏之君于秦也,弗以义方教厥冢子,冢子于是习成凶德,肆虐以临黔首。是以飨年不永,二世而亡。亡之与兴,道在于师傅。故《礼》云:“冢子生,因举以礼,使士负之,有司齐肃端冕,见于南郊。”明冢嫡之重,见乎天也。“过阙则下,过庙则趋,”明孝敬之道也。然古之太子,自为赤子而教固以行矣。此则远世之镜也。高宗文成皇帝慨少时师不勤教,尝谓群臣曰:“朕始学之日,年尚幼冲,情未能专。既临万机,不遑温习。今而思之,岂非唯予之咎,抑亦师傅之不勤。”尚书李?免冠而谢。此则近日之可鉴也。伏惟太皇太后翼赞高宗,训成显祖,使巍巍之功,邈乎前王。陛下幼蒙鞠诲,圣敬日跻,及储宫诞育,复亲抚诰,日省月课,实劳神虑。今诚宜准古立师傅,以诏导太子。诏导正则太子正,太子正则皇家庆,皇家庆则人事幸甚矣。
其三曰:
《记》云:国无三年之储,谓国非其国。光武以一亩不实,罪及牧守。圣人之忧世重谷,殷勤如彼;明君之恤人劝农,相切若此。顷年山东饥,去岁京师俭,内外人庶,出入就丰。既废营产,疲困乃加,又于国体,实有虚损。若先多积谷,安而给之,岂有驱督老弱,糊口千里之外。以今况古,诚可惧也。臣以为宜析州郡常调九分之二,京都度支岁用之余,各立官司。年丰籴积于仓,时俭则加私之二,粜之于人。如此,人必事田以买官绢,又务贮财以取官粟。年登则常积,岁凶则直给。又别立农官,取州郡户十分之一以为屯人。相水陆之宜,料顷亩之数,以赃赎杂物余财市牛科给,令其肆力。一夫之田,岁责六十斛,甄其正课并征戍杂役。行此二事,数年之中,则谷积而人足,虽灾不害。
臣又闻前代明王皆务怀远人,礼贤引滞。故汉高过赵,求乐毅之胄;晋武廓定,旌吴、蜀之彦。臣谓宜于河表七州人中,擢其门才,引令赴阙,依中州官比,随能序之。一可以广圣朝均新旧之义,二可以怀江、汉归有道之情。
其四曰:
汉制,旧断狱报重尽季冬,至孝章时改尽十月,以育三微。后岁旱,论者以不十月断狱,阴气微,阳气泄,以故致旱,事下公卿。尚书陈宠曰:“冬至阳气始萌,故十一月有射干芸荔之应,周以为春。十二月阳气上通,雉雊鸡乳,殷以为春。十三月阳气已至,蛰虫皆震,夏以为春。三微成著,以通三统。三统之月断狱流血,是不稽天意也。”章帝善其言,卒以十月断。今京都及四方断狱报重,常竟季冬,不推三正以育三微。宽宥之情,每过于昔,遵之典宪,犹或阙然。今岂所谓助阳发生,垂奉微之仁也?诚宜远稽周典,近采汉制,天下断狱起自初秋,尽于孟冬。不于三统之春,行斩绞之刑。如此则道协幽显,仁垂后昆矣。
其五曰:
古者大臣有坐不廉而废者,不谓之不廉,乃曰簠簋不饰。此君之所以礼贵臣,不明言其过也。臣有大谴,则白冠氂缨盘水加剑,造室而请,此臣之所以知罪而不敢逃刑也。圣朝宾遇大臣,礼崇古典,自太和降,有负罪当陷大辟者,多得归第自尽。遣之日,深垂隐愍,言发凄泪,百官莫不见,四海莫不闻,诚足以感将之心,慰戚属之情。然恩发于衷,未著永制,此愚臣所以敢陈末见。
昔汉文时,人有告丞相勃谋反者,逮系长安狱,顿辱之与皁隶同。贾谊乃上书,极陈君臣之义,不宜如是。夫贵臣者,天子为其改容而体貌之,吏人为共俯伏而敬贵之。其有罪过,废之可也,赐之可也;若束缚之,输之司寇,搒笞之,小吏詈骂之,殆非所以令众庶见也。及将刑也,臣则北面再拜,跪而自裁。天子曰:“子大夫自有过耳,吾遇子有礼矣。上不使人抑而刑之也。”孝文深纳其言。是后大臣有罪,皆自杀不受刑。至孝武时,稍复下狱。良由孝文行之当时,不为永制故耳。今天下有道,庶人不议之时,安可陈瞽言于朝?且恐万世之后,继体之主有若汉武之事。焉得行恩当时,不著长世之制乎。
其六曰:
《孝经》称父子之道天性,盖明一体而同气,可共而不右离者也。及其有罪不相及者,乃君上之厚恩也。而无情之人,父兄系狱,子弟无惨惕之容;子弟即刑,父兄无愧恧之色。宴安荣位,游从自若,军马仍华,衣冠犹饰。宁是同体共气,分忧均戚之理也?臣愚以为父兄有犯,宜令子弟素服肉袒,诣阙请罪;子弟有坐,宜令父兄露板引咎,乞解所司。若职任必要,不宜许者,慰勉留之。如此,足以敦厉凡薄,使人知有所耻矣。
其七曰:
《礼》云:臣有大丧,君三年不呼其门。此圣人缘情制礼,以终孝子之情也。周季陵夷,丧礼稍亡,是以要纟至即戎,素冠作刺。逮乎虐秦,殆皆泯矣。汉初,军旅屡兴,未能遵古。至宣帝时,人当从军屯者,遭大父母、父母,未满三月,皆弗徭役。其朝臣丧制,未有定闻。至后汉元初中,大臣有重忧,始得去官终服。暨魏武、孙、刘之世,日寻干戈,前世礼制,复废不行。晋时鸿胪郑默丧亲,固请终服,武帝感其孝诚,遂著令以为常。
圣魏之初,拨乱反正,未遑建终丧之制。今四方无虞,百姓安逸,诚是孝慈道洽,礼教兴行之日也。然愚臣所怀,窃有未尽。伏见朝臣丁大忧者,假满赴职,衣锦乘轩,从效庙之祀;鸣玉垂緌,同节庆之宴。伤人子之道,亏天地之经。愚谓如有遭父母丧者,皆得终服。若无其人有旷官者,则优旨慰喻,起令视事。但综理所司,出纳敷奏而已,国之吉庆,一令无预。其军戎之警,墨缞从役,虽愆于礼,事所宜行也。
帝览而善之,寻皆施行。彪稍见礼遇。诏曰:“彪虽宿非清第,代阙华资,然识性严聪,学博坟籍,刚辩之才,颇堪时用。兼优吏职,载宣朝美,若不赏庸叙绩,将何以劝奖勤能。特迁秘书令。以参议律令之勤,赐帛五百匹,马一匹、牛二头。”其年,加员外散骑常侍,使于齐。
齐遣其主客郎刘绘接对,并设宴乐。彪辞乐。及坐,彪曰:“向辞乐者,卿或未相体。我皇孝性自天,追慕罔极,故有今者丧除之议。去三月晦,朝臣始除缞裳,犹以素服从事。裴、谢在北,固应具此。今辞乐,想卿无怪。”绘答言:“请问魏朝丧礼竟何所依?”彪曰:“高宗三年,孝文逾月。今圣上追鞠育之深恩,感慈训之厚德,报于殷、汉之间,可谓得礼之变。”绘复问:“若欲遵古,何不终三年?”彪曰:“万机不可久旷,故割至慕,俯从群议。服变不异三年,而限同一期,可谓失礼?”绘言:“汰哉叔氏,专以礼许人。”彪曰:“圣朝自为旷代之制,何关许人。”绘言:“百官总己听于冢宰,万机何虑于旷?”彪曰:“五帝之臣,臣不若君,故君亲揽其事。三王君臣智等,故共理机务。主上亲揽,盖远轨轩、唐。”彪将还,齐主亲谓彪曰:“卿前使还日,赋阮诗云:‘但愿长闲暇,后岁复来游。’果如今日。卿此还也,复有来理否?”彪答:“请重赋阮诗曰:‘宴衍清都中,一去永矣哉。’”齐主惘然曰:“清都可尔,一去何事!观卿此言,似成长阔。朕当以殊礼相送。”遂亲至琅邪城,登山临水,命群臣赋诗以送别。其见重如此。彪前后六度衔命,南人奇其謇博。后为御史中尉,领著作郎。
彪既为孝文所宠,性又刚直,遂多劾纠,远近畏之。豪右屏气。帝常呼为李生,从容谓群臣曰:“吾之有李生,犹汉之有汲黯。”后除散骑常侍,领御史中尉,解著作事。帝宴群臣于流化池,谓仆射李冲曰:“崔光之博,李彪之直,是我国得贤之基。”
车驾南伐,彪兼度支尚书,与仆射李冲、任城王澄等参理留台事。彪素性刚豪,与冲等意议乖异,遂形于声色,殊无降下之心。冲积其前后罪过,乃于尚书省禁止彪,上表曰:“案臣彪昔于凡品,特以才拔,等望清华,司文东观,绸缪恩眷,绳直宪台,左加金珰,右珥蝉冕。东省。宜感恩厉节,忠以报德。而窃名忝职,身为违傲,矜势高亢,公行僭逸。坐与禁省,冒取官材,辄驾乘黄,无所惮惧。肆志傲然,愚聋视听。此而可忍,谁不可怀。臣今请以见事免彪所居职,付廷尉狱。”冲又表曰:
臣与彪相识以来,垂二十二载。彪始南使之时,见其色厉辞辩,臣之愚识,谓是拔萃之一人。及彪官位升达,参与言宴,闻彪平章古今,商略人物。兴言于侍筵之次,启论于众英之中;赏忠识正,发言恳恻,惟直是语,辞无隐避。臣虽下愚,辄亦钦其正直。及其始居司直,执志径行,其所弹劾,应弦而倒。赫赫之威,振于下国;肃肃之称,著自京师;天下改目,贪暴佥?手。然时有私于臣云其威暴者,臣以直绳之官,人所忌疾,风谤之际,易生音谣,心不承信。
往年以河阳事,曾与彪在领军府共太尉、司空及领军诸卿等集阅廷尉所问囚徒。时有人诉枉者,二公及臣少欲听采。语理未尽,彪便振怒,东坐攘袂挥赫,口称贼奴,叱吒左右。高声大呼曰:“南台中取我木手去,搭奴肋折!”虽有此言,终竟不取。即言:“南台所问,唯恐枉活,终无枉。”时诸人以所枉至重,有首实者多,又心难彪,遂各默尔。因缘此事,臣遂心疑有滥,知其威虐。犹谓益多损少,故不以申彻,实失为臣知无不闻之义。及去年大驾南行以来,彪兼尚书,日夕共事,始乃知其言与行舛,是己非人,专恣无忌,尊身忽物。臣与任城卑躬曲己,其所欲者无不屈从。依事求实,悉有成验。如臣列得实,宜亟投彪于有北,以除奸矫之乱政;如臣列无证,宜放臣于四裔,以息青蝇之白黑。
帝在悬瓠,览表叹愕曰:“何意留京如此也!”有司处彪大辟;帝恕之,除名而已。
彪寻归本乡。帝北幸邺,彪野服称草茅臣,拜迎邺南。帝曰:“朕以卿为已。”彪对曰:“子在,回何敢。”帝悦,因谓曰:“朕期卿每以贞松为志,岁寒为心,卿应报国,尽心为用,近见弹文,殊乖所以。卿罹此谴,为朕与卿?为宰事?为卿自取?”彪曰:“臣愆由己至,罪自身招,实非陛下横与臣罪,又非宰事无辜滥臣。臣罪既如此,宜伏东皋之下,不应远点属车之清尘。但伏承圣躬不豫,臣肝胆涂地,是以敢至,非谢罪而来。”帝曰:“朕欲用卿,忆李仆射不得。”帝寻纳宋弁之言,将复采用。会留台表至,言彪与御史贾尚往穷庶人恂事,理有诬抑,奏请收彪。彪自言事枉,帝明彪无此,遣左右慰勉之。听以牛车散载,送之洛阳。会赦得免。
宣武践阼,彪自托于王肃,又与郭祚、崔光、刘芳、甄琛、邢峦等诗书往来,迭相称重。因论求复旧职,修史官之事,肃等许为左右。彪乃表曰:
惟我皇魏之奄有中华也,岁越百龄,年几十纪,史官叙录,未充其盛。加以东观中圮,册勋有阙,美随日落,善因月稀。故谚曰:“一日不书,百事荒芜。”至于太和之十一年,先帝,先后召名儒博达之士,以充麟阁之选。于时忘臣众短,采臣片志,令臣出纳,授臣丞职,猥属斯事,无所与让。高祖时诏臣曰:“平尔雅志,正尔笔端,书而不法,后世何观。”臣奉以周旋,不敢失坠。
伏惟孝文皇帝承天地之宝,崇祖宗之业,景功未就,奄焉崩殂,凡百黎萌,若无天地。赖遇陛下体明睿之真,应保合之量,恢大明以烛物,履静恭以和邦。天清其气,地乐其静,可谓重明叠圣,元首康哉。《记》曰:“善迹者欲人继其行,善歌者欲人继其声。”故《传》曰:“文王基之,周公成之。”然先皇之茂勋圣达,今王之懿美洞鉴,准之前代,其德靡悔也。时哉时哉,可不光昭哉!合德二仪者,先皇之陶钧也。齐明日月者,先皇之洞照也。虑周四时者,先皇之茂功也。合契鬼神者,先皇之玄烛也。迁都改邑者,先皇之达也。变是协和者,先皇之鉴也。思同书轨者,先皇之远也。守在四夷者,先皇之略也。海外有截者,先皇之威也。礼由岐阳者,先皇之义也。张乐岱郊者,先皇之仁也。銮幸幽漠者,先皇之智也。燮伐南荆者,先皇之礼也。升中告成者,先皇之肃也。亲虔宗社者,先皇之敬也。兖实无阙者,先皇之德也。开物成务者,先皇之贞也。观乎人文者,先皇之蕴也。革弊创新者,先皇之志也。孝慈道洽者,先皇之衷也。先皇有大功二十,加以谦尊而光,为而弗有者,可谓四三皇而六五帝矣。诚宜功书于竹素,声播于金石。
臣窃谓史官之达者,大则与日月齐其明,小则与四时并其茂,故能声流无穷,义昭来裔。是以金石可灭,而风流不泯者,其唯载籍乎。谚曰:“相门有相,将门有将。”斯不唯其性,盖言习之所得也。窃谓天文之官,太史之职,如有其人,宜其世矣。是以谈、迁世事而功立,彪、固世事而名成,此乃前鉴之轨辙,后镜之蓍龟也。然前代史官之不终业者,皆陵迟之世,不能容善。是以平子去史而成赋,伯喈违阁而就志。近僭晋之世,有佐郎王隐,为著作虞预所毁,亡官在家。昼则樵薪供爨,夜则观文属缀,集成《晋书》,存一代之事。司马绍敕尚书唯给笔札而已。国之大籍,成于私家,末世之弊,乃至如此。此史官之不遇时也。今大魏之史,职则身贵,禄则亲荣,优哉游哉,式谷令尔休矣!而典谟弗恢者,其有以也。而故著作渔阳傅毗、北平阳尼、河间邢产、广平宋弁、昌黎韩显宗并以文才见举,注述是同,并登年不永,弗终茂绩。前著作程灵虬同时应举,共掌此务,今徙他职,官非所司。唯著作崔光一人,虽不移任,然侍官两兼,故载述致阙。
臣闻载籍之兴,由于大业;雅颂垂荐,起于德美。昔史谈诫其子迁曰:“当世有美而不书,汝之罪也。”是以久而见美。孔明在蜀,不以史官留意,是以久而受讥。《书》称“无旷庶官,”《诗》有“职思其忧”,臣虽今非所司,然昔忝斯任,故不以草茅自疏,敢言及于此。语曰:“患为之者不必知,知之者不得为。”臣诚不知,强欲为之耳。窃寻先朝赐臣名彪者,远则拟《汉史》之叔皮,近则准《晋史》之绍统,推名求义,欲罢不能。今求都下乞一静处,综理国籍,以终前志。官给事力,以充所须。虽不能光启大录,庶不为饱食终日耳。近则期月可就,远则三年有成,正本蕴之麟阁,副贰藏之名山。
时司空北海王详、尚书令王肃许之。肃以其无禄,颇相赈饷。遂在秘书省,同王隐故事,白衣修史。
宣武亲政,崔光表曰:“臣昔为彪所致,与之同业积年,其志力贞强,考述无倦。顷来契阔,多所废离,近蒙收起,还综厥事。老而弥厉,史才日新。若克复旧职,专功不殆,必能昭明《春秋》,阐成皇籍。既先帝厚委,宿历高班,纤负微愆,应从涤洗。愚谓宜申以常伯,正绾著作。”宣武不许。诏彪兼通直散骑常侍、行汾州事,非彪好也,固请不行。卒于洛阳。
始彪为中尉,号为严酷。以奸款难得,乃为木手击其胁腋,气绝而复属者时有焉。又慰喻汾州叛胡,得其凶渠,皆鞭面杀之。及彪病,体上往往疮溃,痛毒备极。赠汾州刺史,谥曰刚宪。彪在秘书岁余,史业竟未及就,然区分书体,皆彪之功。述《春秋三传》,合成十卷。其余著诗颂赋诔章表,别有集。
"会计当而已矣"是什么意思
其意思即为“孔子曾经做过管理库房的小吏,他说:‘算账计数必须要准确才行啊!’”
这里的‘当而’就是说要适当
“会计”一词的由来
“会计”一词人人皆知,它是监督和管理财务工作的代称,而今,也用“会计”称谓做此类工作的人。
“会计”的历史颇久,古已有之。据记载,我国从周代就有了专设的会计官职,掌管赋税收入、钱银支出等财务工作,进行月计、岁会。亦即,每月零星盘算为“计”,一年总盘算为“会”,两者合在一起即成“会计”。
再追溯根源考查一下,相传“会计”一词是大禹留下来的。今日浙江省的绍兴、嵊县、诸暨、东阳等地之间有座山,古代曾叫做“苗山”。大禹晚年时,在苗山自此改名“会稽山”了,至今仍沿用此名。“会稽”即“会计稽核”之意,故此词是大禹发明,并且流传下来的。
古书中多处都有使用“会计”一词:《孟子》中有“会计当而已矣”记载;《战国策》有冯谖为“孟尝君市议”故事,孟尝君想派员去薛邑替他取债款,他问他的门下,“谁习计会?”古代的“计会”就是如今的“会计”,冯谖立即站出来,自荐为孟尝君做会计。汉代把周朝的会计官职又作发展,设立了管理这些会计事务的官职了,也许这就是最早的“会计师事务所”或财政司呢!
“会计”最早起源于中国,历经很长时间,才形成现在意义上的“会计”。
“会计”就是“总会计算”的意思。“会”字在当“总计”讲的时候,应读做“侩”(Kui)。一字多音(多义)在我国文字中是常见的现象。
“会计”一词最早出于《史记·夏本纪》:“禹会诸侯江南,计功而崩,因葬焉,命曰会稽。会稽者,会计也。”大禹晚年在绍兴的苗山上大会诸侯,稽核他们的功德,这个行动称会稽(会计)。
“会计”一词用在财务上也是非常早的。《孟子》里有“会计当面已矣”的话。《战国策》“冯瑗为孟尝君市义”里也提到了过一句词,孟尝君要派人去薛邑收债,问门下诸客:“谁习计会?” 冯瑗则应声而出。到了汉代,我国设置了管理会计事务的官职。《汉书》上载,汉初的桑弘羊,曾“为大习农中丞管会计事”,平文侯张苍则担任了计相的官职。
再补一点,去洗脸了:
温习古代典籍,在《孟子·万章》篇中看到一句话:“孔子尝为委吏矣,曰:‘会计当而已矣’”。按照湖南师大张以文教授的注解,其意思即为“孔子曾经做过管理库房的小吏,他说:‘算账计数必须要准确才行啊!’”读到这句话,首先让笔者感到尴尬的是这里的“会”字读什么音,是“kuai”还是“hui”。为此笔者专门打电话请教一些专家,也查阅了大量资料,一致的结论是读“kuai”。进而使我萌发了探究“会计”一词起源的兴趣。
在查阅过程中,笔者了解到“会计”一词在我国起源极早,并与一件历史性大事有关。相传夏朝时,各地方官员在大禹的率领下,治水工作取得开天辟地的业绩,为了计功封爵开好一个全国性的表彰会,大禹晚年在浙江绍兴的茅山大会诸侯,汇总稽核他们的功德业绩。闭会后,一生辛劳的大禹仙逝,并葬于茅山。这件历史性大事就被称为“会稽”,茅山也因此改名为会稽山。《史记·夏本纪》记载:“禹会诸侯江南,计功而崩,因葬焉命曰会稽,会稽者,会计也”。然而这里的“会稽”虽有记录核实之意,但尚未作为财务核算专用。笔者查阅资料显示,将“会计”作为财务核算专用名词,从文字可考史上看正是来源于《孟子·万章》篇。另据史料判定,从周代开始,我国就设置了专门官吏为皇朝掌管财物赋税,进行“月计岁会”,有所谓“零星算之为计,总合算之为会(kuai:总计)”的说法。稍后,我国历史上不仅有从事财务核算职业的专业人员,而且为了确保会计核算和会计信息的准确性,还专门设立了官方管理机构和管理职位。在《战国策》“冯谖孟尝君市义”这个著名故事里记载:孟尝君问门下诸君:“谁习计会?”应声而出者是冯谖。可见冯谖在投奔孟尝君门下以前是会计专业毕业生或者是从事过会计专业工作的。汉朝时期,我国设立了管理会计事务的官职。《汉书》中记载:汉初有个理财专家名叫桑弘羊。此人曾担任过“为大习农中丞管会计事”的官职。由此看来,我国古代会计这个专业不仅产生得早,而且十分为社会管理所重视。
现在再回到孟子的“会计当而已矣”。在《孟子·万章》篇里,孟子给万章要阐释的道理是:士人做官必须是为了推行道义而不是去谋求私欲,接受厚禄;士人为社会做事必须尽职尽责,按规则办事,而不能在做事的过程中,靠谋求私利去致富。如若不然,那就不如去“抱关击折”,即守城门打更鼓。为了说明这个道理,孟子引述了孔子的话。据史料记载,20岁左右的孔子先后做过管理仓库账目和管理牛羊畜牧的小头目。孔子后来在谈论他做这些事的感受时说:做会计就要确保账目的精确,牧牛羊就要让牲口长得肥壮。
儒家圣贤的思想和理念对我们特别是从事会计工作的人来说,教益是十分深刻的。我们知道,儒家思想体系十分强调“诚”“信”两字。孔子有言: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并将“信”与“恭、宽、敏、惠”一起并列,创建了人的品德修养伦理体系。孟子传承了孔子的伦理哲学思想,着重研究了“诚”,把“诚”作为世间一切事物的本源和人们安身立命于社会、于自然界的必备秉性,提出并阐释了“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的重要思想。从此,诚信被看做是人们立身处世、道德修养的必备要义和治国安民的基本准则。
在现代生活中,会计工作的基本要求就是要真实准确、全面及时地反映财务状况,维护社会各方财产的安全,为国家进行宏观经济决策服务。会计信息的真实性和会计职业道德的操守为重乃是会计工作的灵魂所在。目前,由于诚信缺失,假账满天飞,国家损失惨重,人们怨声载道,会计行业的生存发展也面临着生攸关。如何力戒假账,重塑诚信,确确实实是我们整个会计行业和每一位会计人员应该认真思考和亟待解决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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